十七 二哥娶了我吧(2 / 2)

李念扶住陈崇义:“陈大人,我们之间就不必行如此大礼了。”

陈崇义看向李钰,李钰点点头,得到太子的认同,他便凛然道:“那老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念爽朗一笑:“陈大人乃是三朝元老,又是太子殿下的老师,身份尊贵,不行礼不妨事的。”

“长澜,”李钰向她招招手,叫她过去,“你来看看这些,”李钰特地抽出几封有代表意义的书信给李念瞧,“这些年北疆越发乱了,本宫想早些启程。”

李念翻开书信,粗略看着,面色变了又变,最后凝重道:“殿下启程北疆过早,京中之事还未料理妥帖…”她郁闷着,她是反对殿下现在就去北疆的,京中势力已然剑拔弩张,她实在是有些不安。

李念转头问陈崇义:“大人,您有何高见?”

陈崇义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摸着胡子:“京中之事虽要紧,北疆却已是久积沉疴了,所以,依老臣之见,殿下此举,于国于民,实在是一件好事。”

“那于殿下而言,也是一件好事么?”李念攥紧手里的书信,太子的老师,到底是否为太子考虑呢。

陈崇义顿住了,他不再说话,只看向李钰的方向,他的眼中带着些许期盼,又有着些许忧伤,在他所读所教的典籍中,太子该是天下的太子,若是为天子宝座而守护太子之位,那便是自私自利的小人所为,虽太子此去凶险,但他作为太子,作为君子,站在他陈崇义的角度来看,太子该是非去不可的。

李钰见两方僵持,便出言道:“长澜,不必再说了,本宫去意已决,只是早晚问题,不过是早去些日子,没什么的。”

“可是…殿下还未曾排布眼线,暗防,府内事务,这些,不都需要时间吗?”李念叹了口气,她知道不必再劝,但还是坚持着说完自己的担忧。

“无妨,朝堂有陈大人,府内事务有太子妃处理,眼线和暗防早已设置,只是我宫闱内除了母后就无人了,还请长澜多多照拂。”

李念一激灵,很快抓住了话里的重点:“殿下之意,太子妃留在京中吗?”

“是的,你也知道,父皇他疑心重,必定要留下太子妃的,对了,长澜还不知晓吧,我府上有一女子,深得我心,此行,我想带她。”

李念摇摇头:“李寻同我说过,殿下对其爱护非常。”

陈崇义也察觉一丝不对劲:“殿下,北疆乃是凶险之地,带女子行军多有不便,殿下此举,还请三思啊。”

李钰微微挑眉:“陈大人多虑了。”

见此,陈崇义也不好再说什么。

三人讨论北疆事宜只到深夜才罢。

李钰送李念上了车,目送她离去后便叫马夫快马加鞭赶回东宫,一下车便直奔永春殿。

二皇子府内,李寻正笑着看着被绑起来架在木架子上的郡主府小婢女小莫,柔声说道:“舒服么,刚刚?”虽是柔情蜜意的话语,但如鬼魅般叫人不寒而栗。

小莫的耳朵被李寻吹得气弄得发痒,她的眼里充满恐惧,这哪里是风评风流倜傥举世无双的二皇子殿下,明明就是一个恶魔,前一刻还在同她贪欢,现在就把她绑起来,她只能弱弱地出声:“求殿下不要杀奴婢,奴婢不知犯了什么罪,呜呜,求殿下开恩。”

“错就错在,”他想了一会,温柔地说道,“你爬上了我的床,当年,我母亲也是如此爬上父皇的床的,所以…”

他自己说着说着,声音变得沙哑了:“所以才生下我这样的野种,当年,我母亲拼尽全力生下我后,便立马被杀了,扔到乱葬岗去,小莫,我杀了你,是为了你好,我不会把你扔到乱葬岗的,我会给你准备一口好棺材呢。”

小莫瞪大了眼睛:“求求殿下,不要杀小莫,小莫当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小莫被吓坏了,她听到这种话,二皇子哪里会让她活?

二皇子身后随着唰唰声出现了一群黑色的人影,他们蒙着面,为首的人道:“殿下,是快还是慢?”声音冰冷无情,和这如同鬼魅的二皇子如出一辙。

小莫吓得失了声,只能不停地哭泣。

李寻掐住小莫的下巴,怜惜地看她娇媚的脸庞:“当然要,从下到上一点点地破坏,才叫完美。”说罢便拍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尘,悠哉悠哉地坐到一旁,等待着暗卫们的表演。

众人把小莫倒着绑起来,倒立的姿势使得脑部可以得到充分的氧气,还可以避免待会失血过快而死亡。然后两个人四只手并用,拿锯子自上而下开始锯小莫的身体。小莫疼痛难忍,叫了出来,但是很快嘴巴就被封住了,她只能默默忍受着痛苦,等待着死亡。

割到心脏时,小莫只剩了一口气,实在是好刀工,李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恶劣地笑出了声:“贱人。”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夜已经深了。

李寻抬头,看见那轮圆月兀自穿过薄云,窥探着这个漆黑的,寂静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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