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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瑞熙的东西刚收拾完毕,四姑太太果然带了吴家一群粗手粗脚有力的婆子和媳妇子来。四姑太太一看夏瑞熙的穿着打扮,便皱了皱眉:“你这是什么打扮?去参加诗会,还是去参加宴席的?”
夏瑞熙觉得自己身上的衣着并无什么不妥之处,和自己的身份地位很相符,既不过分耀眼,也不会让人轻瞧了去。
四姑太太道:“裙子这么长,还穿软底鞋?还擦了这么厚的粉和胭脂,戴了这么多的首饰?通通去换了。”指着婉儿和纯儿道:“去给你们小姐寻条短些简单些的裙子,换双好走路的硬底鞋。把她身上戴的首饰都取了,只留一根银簪绾发,再把脸上的脂粉洗干净。动作要快,时间已是晚了。”
夏瑞熙向来擦的胭脂和粉都很薄,对四姑太太的颐指气使和夸张形容很不舒服,但她不想让夏老爷担心,也不想让大家不愉快,笑眯眯地忍了。
夏瑞蓓打扮得枝招展地过来,有些不情愿地道:“姑母,我也要换么?”
四姑太太瞟了她一眼:“你;换就换,不想换也无所谓。”
夏瑞蓓一瞧,姑太太穿得可华丽,比自己只有超出没有不如的,可见上山去礼佛也不一定要穿得多简朴。又见夏瑞熙已是洗干净脸,只插了一根银簪了一身素净简单到了极点的衣裙出来,和一个体面些的丫头没什么区别,便打定主意不换妆,生怕会掉自己的身价。
太太又让夏瑞熙转了个圈说她的裙子长了,让用针线订起一截来,夏瑞熙也依言做了。忙乱半天到四姑太太对夏瑞熙的打扮满意了,才宣布出发,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京城外那鼎鼎有名的万佛寺而去。
马到了山下便停了下来。夏瑞熙悄悄往外一探。只见一座青翠地山。山上隐约可见一片片粉红色地云霞和雪白地山墙。山下并非一片荒凉。还很热闹。有客栈铺子。有酒楼。都是为香客准备地。可见这万佛寺香火之鼎盛。
车一停下。就有人上前大声吆喝:“寄存马。提供小轿啊。价格公道。保证是最舒服最干净最平稳地。”原来山路崎岖狭窄车只能到山下。众人到了这里都要把车马寄了。换乘特制地小轿上山地。
又有客栈拉地小二过来围着车马呱噪个不停:“诸位客官住店么?最新消息。寺里这几日不待客。前几日在寺中住地客人都被赶下山来了。客官们可以先在小店住着日一大早再上山哦。”
寺里不待客那是不待其他客。可不代表夏家。夏家一个管家道:“谢了!我们不住。”
小二道:“小地可没骗你们。诸位若是不信以去打听打听呀。这各家店里可都住满了。只有小店还有房间。若是晚了没了。后悔也来不及哦。”
管家道:“咱们就是要住也回家去住去去!”
“好心反被当做驴肝肺,爬上山又被赶下来,可别怪我没告诉你们。”小二低声嘟囔了几句,咧咧歪歪地走开。
夏瑞蓓从车里看见这一切,得意地说:“哼,傻了吧,寺里赶人那可是为了我们,我们还要去住店?不知爹爹找的是什么人,如此大手笔,好长威风。”
夏瑞熙却有些心虚,只怕被人知道那搞特殊,做手脚的人是她,会引起众怒,被人扔菜帮子烂鸡蛋来砸她。
吴家一个婆子过来施了一礼道:“二位表小姐,我家夫人请二位下车,要寄存马车呢。”
待众人下了车,车马行的人过来引了车夫将马车赶走,同时抬了三乘小轿过来,那轿子比寻常的小轿还要窄了许多,只为了方便在狭窄崎岖的山路上行走。
夏瑞熙想当然的认为自己肯定也是要乘轿子上山的,她见着那崎岖的山路不由有些犹豫,她本来就有些晕轿,这样崎岖的路,她岂不是会更晕得厉害?
事实证明,她是多虑了,四姑太太只要了两乘小轿,一乘给她自己,另一乘给夏瑞蓓,夏瑞熙没有。四姑太太原话是这样说的:“虽然咱们托了人找关系,手段有些不光彩,可你心中一定要虔诚,要心无旁),若是累了便歇会儿,喝口水,不管你走到哪个时候,就是爬,也必须靠自己上去。”
难怪得四姑太太硬要她如此打扮,原来是方便她走路。夏瑞蓓原本也是想表示自己虔诚的来着,可是她看看自己精致漂亮的软底鞋,还有曳地的绣花丝绸长裙,又瞅瞅天上白花花的太阳,一声不吭钻进了轿子。她就不信了,坐着轿子上去求根签,那天意还会突然变了。
夏瑞熙看着那白花花的太阳和崎岖的山路,不由暗自哀叹了一声,婉儿见
机会来了,忙从包袱中摸出一把伞来遮在夏瑞熙的早就打听过,要去万佛寺上香的人都必须是徒步上山,以显得心诚的,所以她特别准备了这把伞,指望打个翻身仗。
夏瑞熙还没笑开,四姑太太便让婉儿收了伞,严厉地说:“路都走了,还怕这点日光?若是晒黑了,养些日子就白了,这点苦都吃不得,对得起你爹为你花的那么多心思吗?”
这都上纲上线了,夏瑞熙还能说什么?
夏瑞蓓怕她打退堂鼓,误了那上头炷香,全家人转运的大事,忙道:“二姐,你就忍着点儿吧?走不动的时候歇会儿,我等你。”
夏瑞熙应了一声,打起精神往前走。于是,四姑太太和夏瑞蓓的轿子打头夏瑞熙和几个丫头婆子居中,几个粗壮有力的家丁跟在后头提着大小箱笼压阵,看上去倒也有些滑稽有趣。
其实夏瑞熙不走路虽然崎岖,但可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欣赏一下周围的春光和那传说中的“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的美景,就当是一次有益身心健康的爬山运动好了。只是时间一长,再美的春光也挡不住那当头毒辣的阳光和这副娇养惯了的身子的疲累。
四姑太太和夏瑞蓓的轿等不得夏瑞熙,早往前面去了,最苦的是跟着夏瑞熙的那些家丁们明明可以走得很快,却不能走快,只能跟着这位娇滴滴的小姐慢吞吞的走,那感觉不亚于受刑。
还未走到半,夏瑞熙的脸颊已是被晒得通红,汗水浸透了衣衫,虽然丫头们随身带有凉茶,但因上厕所不方便也不敢喝太多的水,一时又渴又累,越走越慢。夏瑞熙由衷地羡慕轿子中的四姑太太和夏瑞蓓来,开始四处打量哪里有可以歇息的地方。
人都在痛苦的时候,四姑太太终于大发慈悲地让人来传信发话前面有个草亭,她们就在那里等夏瑞熙家都可以在草亭那里歇一会儿。婉儿喘了口气:“小姐累了,奴婢去和姑太太说一声多歇一会儿吧?”
夏熙摇头,不能怪四姑太太狠心肯让众人多歇会儿,只因这走路累了,不能多歇,越歇越累,越累越不想走。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夏瑞熙屁股刚挨着草亭里的石墩,顾上喘气就喊纯儿快帮她看看脸,汗水流过的地方疼得厉害。纯儿凑近一看惊呼道:“啊呀,晒得好红。”伸手一摸,滚烫滚烫的,只怕是晒伤了。四姑太太淡淡地说:“忍不住了?等会子到了山上,洗了脸,我拿药膏子给你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