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枝高兴的舒了口气,还好,少夫人待她和以前一样。
“心想事成,没想的事也成了。”齐悦笑道。
鹊枝不知道她说的什么,但知道跟着笑就成了。
“那是自然,少夫人是有福之人。自然心想事成。”她笑道,“我按少夫人说的,将阿好姑娘叫回来了。”
齐悦迈进门便看到怯怯站在墙角的阿好,短短日子不见,这个姑娘整个人都变了个样。原先那样小喜鹊一般的姑娘已经变成了受惊的小兔子一般。
看到齐悦进来。她噗通就跪下了。
齐悦几步上前拉起她。
“阿好,对不起。”齐悦说道。鼻头发酸。
对不起,轻易的赶走你。
对不起,以为是对你好。
对不起,吓到你了。
阿好被她说的更加惶恐,要哭不敢大声哭,眼泪流的止不住。
“奴婢,奴婢,给少夫人惹麻烦…”她边哭边说道。
“没有,你没有惹麻烦。”齐悦帮她擦泪说道,“想哭就大声的哭,这次哭完了,以后我不会让你们再哭了。”
阿好看着她,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晨光洒遍进来,鹊枝端着热水进来时,齐悦已经梳好头了。
大铜镜里照出那云堆雾绕的高鬓,金灿灿明晃晃的八宝簪。
“阿好姐姐果然梳的好头啊。”鹊枝惊叹道,一面过来左看右看,“怪不得少夫人定要叫你回来呢。”
穿着素净小袄站在一旁的阿好有些羞怯的低下头。
“是少夫人长得好。”她低低说道。
“那也要巧匠才能打造好玉嘛。”齐悦笑道,一面捡起一只石榴红水晶耳环戴上。
这边鹊枝不敢再闲说话,取过毛巾和阿好一起给齐悦洗脸。
等她梳洗好走出来,这边阿如已经带着小丫头摆了饭。
吃过饭,外边没有管事娘子们等候,看来侯夫人已经接过管家的事了。
暖暖的日光投在临窗的大炕上,屋子摆着两个炭炉,虽然比不上现代暖气空调的环境,但也很舒服了。
齐悦打开刘普成送的书,深吸一口气打开来。
“好。现在可以安静的学习了。”她说道。
刚看了没两眼,就听院子里有人说话。
“…。出事了。。”
齐悦不由叹口气,抬眼向外看去,见是两个丫头。面带惊慌跟拦住她们的鹊枝阿如说话。
在阿如的示意下。她们说话的声音小下去,但神情越来越惊慌。
阿如和鹊枝亦是如此,下意识的转头向屋子这边看。
“怎么了?”齐悦推开窗问道。
“少夫人,世子爷请你到夫人那里去一下。”两个丫头忙说道。
“有什么事吗?”齐悦问道。
丈夫请你去,还需要问为什么?两个丫头愣了下。
“奴婢们不知道,只是,里面好像闹起来了。。”一个丫头反应快些,答道。
齐悦吐了口气,真是不省心啊。她啪的合上书。
荣安院门外站了一众婆子丫头,一个个垂手噤声。
齐悦到门口时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哭声。
“…你们冲她来,不如直接冲我来。。”
“…是我干的。。是我放的火。。是我要杀了月娘…。”
齐悦迈进门的时候被这句话喊的愣住了。看着跪在地上抚胸大哭的周姨娘。
屋子里,定西侯谢氏坐着,常云成以及众多兄弟姐妹都挨着墙角站着,地下跪着的是周姨娘。
“那丫头屋子里搜出的东西怎么说?”定西侯阴沉着脸看着桌上摆着的几片火烧过后残余的纸片,“…照顾你家人…无忧…。”
他看着那几张纸片念道,同时一拍桌子。
“。。还有那烧火当晚墙角捡到的坠子,她都已经认了,你还替她说什么。”他喝问道。
谢氏转折佛珠冷笑一声。
“自己养的狗没主子的指使敢做这些事?”她淡淡说道,看了眼定西侯,“侯爷。你信吗?”
定西侯自然不信,但实在是无法说服自己信。
“世子爷,你查不来,也不能就将这脏水砸我们头上。”周姨娘用帕子掩嘴看向常云成。
常云成看也没看她。
“要害月娘?我要害月娘。。”周姨娘拍着胸口,似哭似笑道。她看向走进来的齐悦。“月娘,我要害你?在这家里竟然是我要害你?”
这家里周姨娘和老夫人的关系是亲戚。而齐月娘是老夫人一手带进来又百般呵护的,要说齐月娘的亲人的话,那自然除了老夫人就是周姨娘了。
“云成,你是不是弄错了?”定西侯自然明白这一点,看了眼常云成问道。
“我不知道。”常云成说道,“我只看东西,不看人。”
“东西是死,人是活的,难道不能有人故意将这些东西放到阿金那里吗?”常云起冷声说道。
“这么多人,别人那里不放,就偏偏放到周姨娘的丫头那里。”常云宏也跟着说道,一面看向常云成,“谁都知道姨娘和大嫂的关系,这也太。。太牵强了吧?”
“越不可能的事,才越没人怀疑,不是吗?”常云成看着他们两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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