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止血,我好上药。”他说道。
胡三应了声。卷起袖子就上前,在屋子里的一个桌子上摆着一些器具,他走上前熟练在其中洗手,拿出一块方布蒙在口鼻上。
伤者的家人不解的看着这个奇怪动作装扮的学徒。
“大夫,这¨这¨”他们有些怀疑胡三的能力,带着几分戒备喊道。
“你们家人伤口太深,血流太急,我的药上不上去,就止不住血,因此。先让他来止血。”刘普成对这家人解释道。
他说的话伤者家属自然信服,但看着胡三,还是一脸惊讶。
胡三咳了一声,带着几分故作的高深站到了伤者面前,伤者的伤在头上,好大一个口子,翻着肉,流血不止。
胡三摆好架势,伸出手在伤口四周开始摸索,就在家人瞪得眼珠子都发酸的时候。他的手停在一处不动了。
看着胡三如同入定一般,家人都有些傻眼。
“这是¨这是…”他们结结巴巴的问道。
道士或者阴阳先生施法术吗?
“血不流了!”忽的一个眼尖的喊道。
这一下所有人都再次将眼睛瞪大,看着那突突冒血的伤处果然不流了。
他们看向胡三的眼神更加惊异了。
果然是¨施法术啊。
“好。我可以施药了。”刘普成过来了说道。
“师父。”胡三忽的喊了声。
刘普成看着他,停下要撒药的手。
“还是先清创吧。”胡三说道。
其他的师兄弟在一旁听着都忍不住瞪了眼胡三。
“胡三,师父还用你教。”一个师兄低声喝道,用脚踢了踢胡胡三尴尬一笑,还没说话,刘普成点了点头。
“好。”他说道,转头看一旁的师兄弟,“去准备水来。”
胡三以及师兄弟们都很惊讶。怔怔看着刘普成。
“是。师父。”一个反应过来忙大声说道,转身出去了。
看着忙碌奔出的师兄弟们。胡三再忍不住咧嘴笑了。
下工的时候,胡三并没有直接回家。他摸了摸怀里得到的工钱,脸上笑开了花。
原本像他这种杂工学徒,只是管餐并不给工钱,这段日子,因为参与了几次救治,师父吩咐账房给他包了几个工钱,虽然不多,但这是胡三想都没想到的,也不对,他想到过,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真的有这么一天了。
这一切都是拜女师父所赐,虽然女师父没承认他这个徒弟,不过,胡三还是决定拿到人生第一笔工钱,还是要去感谢下师父。
胡三挑了一盒果子,花光了还没捂热的钱,高高兴兴的往定西侯府去了。
到了那里,他才知道定西侯府是怎么样的威严,高门大户,上马石,石狮子,穿着阔气五大三粗的门房,只那么一瞪眼就吓得他不敢往前迈步。
“几位大爷。”踌躇很久之后,眼瞧着天要黑了,胡三鼓起勇气过去了,小心的赔笑问道,“劳烦打听个人。”
门房这边已经准备点灯笼,收拾条凳进门,他们早看到这小子在一旁探头探脑,居高临下的瞥了他一眼,没有人理“大爷¨”胡三再次赔笑上前一步。
“呔,注意脚,往哪儿踩,小心脏了我们家的地。”一个大汉瞪眼喊道。
胡三忙收回脚,退后两步。
“大爷,请问你们府上一位大夫¨”他忙趁机说道。
那大汉要转身了,又回头看他。
“什么大夫?我们府上不要大夫。”他说道。
“不是,不是。我是说你们府上的大夫,小的想见一见,劳烦捎个话。”胡三忙说道。
那大汉更加皱眉。
“你疯了吧?我们府上哪里有大夫?”他说道。
胡三一愣。
“一个女大夫,姓齐,年纪二十左右.长得特别特别”胡三结结巴巴的说道。
话音未落就被那大汉挥手去去几声。
“说什么疯话呢,我们府上哪里有大夫,还女大夫!滚滚,上灯了,快离开我们这里。要不然打断你的腿。”大汉喝道。
胡三只得忙忙的退开,站在远处看着那侯府的大门关上,门前的两盏灯笼发出红亮的光。
“没有.?”他挠挠头,一脸不解,又看了眼这边,只得转身走了,“算了,问问元宝去吧。”
天色崭亮之后,齐悦再一次踏出家门。
“少夫人,今儿您想去哪里瞧瞧?”身后紧紧跟着的一个婆子恭敬的问道。
阿如手里拿着一个褥垫跟着。
“前天看了猪羊群。昨天看了果园子,今天去看看鱼塘吧。”齐悦笑道,一面指了指不远处。
鱼塘就在这栋宅子不远处,位于村子的外边,据说古时候这里原本是条湖,后来干枯了,原来的田庄主人顺势将这里修成了水塘,原本是要做观景,后来还没来得及整修,就家败了。转卖到定西侯府手里,定西侯府的老侯爷不是什么附庸风雅的人,直接决定做鱼塘钓鱼养鱼吃最合适。
此时已经秋末。水塘里种着荷花的已经开败了,密密麻麻的散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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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千重:
这是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
她在明,他在暗,
中间隔着血海深仇。
结发同枕,永结同心,
不过是一个重重编织的阴谋。
如何才能得到幸福?
知恩感恩却永不懦弱纵容!
总的说来,这是一个复仇和反复仇以及守护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