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奴婢而已,知府公子有些气急,在他日常生活中,别说的打骂了,互赠奴婢也是常有的事,再说他也没怎么啊,不就骂了几句嘛?况且还是这奴婢有错在先的。
“你吃错药了?”黄公子气道,“一个下人而已…”
“下人怎么了?”齐悦打断他的话,拔高了声音,“她日夜不休的伺候你这么久,你多少给点尊重就那么难吗?你们这些人给人点尊重就那么难吗?”
满屋子人包括知府公子在内都被她突然的激动吓到了,呆呆看着她。
“少夫人,少夫人,没事,没事,是奴婢先疏忽,其实不关黄公子的事。。”阿如忙伸手拉住她的胳膊说道。
刘普成咳了一声,看着胸口起伏,面色激动,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的齐悦,伸手搭上她的脉搏。
齐悦喊完也清醒了,慢慢的垂下视线。
“少夫人太累了,去坐一坐,我让张同熬完莲子芯给你吃。”刘普成说道,松开手。
听到动静知府夫妇也赶过来了。
“怎么了?怎么了?”知府夫人急忙忙的问道。
“母亲,这女人有病…”知府公子气呼呼的喊道,指着齐悦。
知府夫人吓了一跳,忙伸手打下儿子的手。
“怎么说话的。”她拉下脸喝道。“给少夫人赔罪。”
知府公子哼了声扭过头不说话。
“没事,是我太焦躁了。”齐悦深吸一口气,含笑说道,“惊扰夫人了。”
知府夫人听她如此说。神情更是有些不安。
“都是为了我们。少夫人受累了。。”她拉过齐悦的手恳切说道,“我们家子乔被惯得顽劣,得罪之处少夫人见谅。”
齐悦含笑摇头。
“那我先出去一下,你们让他喝点水。”她说道。
知府夫妇点点头。
齐悦坐在院子外的石凳上,望着远处微微发呆。
“少夫人,莲子芯水好了。”阿如端着汤碗走过来说道。
“阿如,以后我就要在这里过一辈子了。。”齐悦叹口气,喃喃说道,“其实我早就该知道…”
“少夫人。都怪奴婢,我那时不该叫住你。”阿如低声哽咽说道。
齐悦摇摇头,笑了笑。
“其实就是不叫住我。我也回不去了。”她笑道,带着几分自嘲,“哪有那么幸运的事,时空旅行又不是坐火车,能摊上一次就够烧高香了,我只是一直自欺欺人不愿意承认罢了。”
阿如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希望被打碎一定很难过吧,虽然她从来没有过希望…。
“这样也好,是该清醒清醒,认清现实了。”齐悦甩了甩胳膊说道。
她的脸上带着故作的轻松。看在眼里更让人难过。
“少夫人,你别难过…”阿如只觉得心里一酸,哽咽说道,“你别怕。。”
齐悦深吸一口气。
“我不怕。”她点点头,“我只是有一点不习惯。”
她说这话冲阿如露出笑脸。
“不过。我一定会很快习惯的。”她说道。接过阿如手里的汤碗,轻轻吹了吹。大口大口的喝起来。
“师父。。”
胡三看着齐悦走进来忙打招呼。
齐悦已经穿上外罩,冲他点头笑打招呼。
“我接班了,已经让刘大夫歇息了,你也去休息吧,我和阿如来。”她说道。
“我不累,我要跟着师父能多学点。”胡三笑呵呵的说道。
“不急着这一时来学,等有时间我会仔细教你。”齐悦笑道,“该休息的时候就要休息,这样才能有精神好好的给病人看病。”
胡三被说话心花怒放,这是齐悦第一次开口说要要仔细教他,也就是说明承认他是弟子了,他这些日子厚着脸皮终于收到成效了。
“是,是。”他忙恭敬的施礼,退了出去。
知府夫人亲自在这里守着,待他们说完话,才走过来,小心的审视齐悦的神情。
“少夫人,子乔没什么事了吧?”她低声问道。
齐悦看了看里间,见知府公子睡着了。
“暂时没什么事了。”她含笑答道。
“那他还是发热啊。”知府夫人担忧的说道。
“没事,那是因为。。”齐悦开口说道,切除脾脏四个字几乎脱口而出,幸好到嘴边一个机灵咬住,“…伤了元气,是自限性发热…”
知府夫人哪里听得懂,迷惑的看着她。
“总之刘大夫配着药呢,过个十天半个月就自己会好了。”齐悦简单说道。
这话刘普成跟她说过,但知府夫人还是相信从齐悦嘴里说出来的,听了舒了口气点点头,再次道谢。
不多时知府公子醒了,阿如捧来汤药。
“我来吧。”知府夫人忙说道。
“奴婢来吧。”阿如施礼道。
“不用,不用,你是跟着少夫人做要紧事的,这些小事琐事,别劳动姑娘了。”知府夫人含笑说道。
阿如被说得诚惶诚恐,齐悦却是明白少夫人这是替儿子道歉。
“谢谢少夫人体谅,我如今也就她这一个帮手,虽然做的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护理对病人的恢复很重要,再者这吃吃喝喝擦擦洗洗的,也是再观察病人的情况。”她含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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