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只用了一个傍晚加晚上就搞定了。
吃早饭时,赶在他们出门前,潘筠就把礼物给到每个人手上。
每一样都用盒子装着,里面还垫上了布料,仪式感拉满。
妙和和陶岩柏最先忍受不住,鸡蛋都没吃完就打开盒子,看到躺在盒子里的玉,全都“哇”的一声叫起来。
妙和已经有经验了,直接刺破手指滴了一滴血上去,用意识去感受玉佩,再灌注元力解印,她立刻就看到了比玉牌大好多好多的空间。
她一下就把玉佩按在心口,双眼闪亮的注视潘筠,“小师叔,我爱你。”
潘筠嘴巴微张,“你们表达情感都这么直接吗?”
二十六世纪的潘筠脸红心跳,有些高兴。
王费隐瞥了她一眼道:“你是哪儿跑来的老学究?喜欢就说,厌恶便走,何必压抑情绪为难自己?”
他道:“修道是修真,修的是返璞归真,虚伪的人是修不成大道的。”
王费隐直接就问她,“小师妹,你可喜爱我吗?”
这要是平时,潘筠一定不带歇的,直接就接口,但此时,看着眼前的脸,潘筠嘴巴张了张,说不出话来。
王费隐等了一会儿,见她不吭声,就瞪圆了眼睛道:“好啊,原来小师妹竟然厌恶我。”
“倒也不是,就是吧,不太好开口。”
王费隐就仰天长叹,“谁能想象,小师妹内里竟是个内敛羞涩之人?”
潘筠一下找回了自己的节奏,低头羞涩道:“是的呀,我是个内向的人。”
众人:……
玄妙直接转头去指点陶岩柏认主玉牌空间,“你先调息,后滴血……”
陶岩柏一一照做,“将内力转为元力,再用意识去感受你手中的玉牌……”
陶岩柏的内力才转为元力,便一下“看”到了掌心捧着的玉牌,然后他去“看”它,就一眼,“他”就进去了。
陶岩柏突然看到一个比自己房间还要大的空间,一惊,就退出来了。
玄妙垂眸扫了一眼他手中的玉牌,颔首道:“认主了,记住此时的感觉,多练习,你慢慢就能熟练应用了。”
一旁的妙和连忙点头,和陶岩柏咬耳朵,“我和妙真就是一直练,一直练,现在可以心念一动,就把东西拿出来了。”
陶岩柏攥紧了玉牌,眼睛闪闪发亮。
玄妙这才打开自己面前的盒子,看到里面躺着的玉牌,不由拿起来看。
陶季也打开了自己的盒子,却有一半心神是放在玄妙这边的。
看见她的玉牌,愕然,再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脸色微红,默不作声的认主。
坐在他对面的妙真看得一清二楚,等他和玄妙都认主后就开口道:“三师叔和四师叔的玉牌是一对。”
玄妙闻言扭头去看陶季。
陶季脸红,却依旧摊开手里的玉牌,先是探头看了一眼玄妙手里的,才假模假样的道:“好像真的是一对。”
潘筠道:“可不是一对吗?这是阴阳鱼玉牌,我给它们取了名字,四师姐的这一块就叫祥云阴鱼牌,三师兄的这一块就叫祥云阳鱼牌。”
王费隐露出嫌弃的表情,但在玄妙抬头看过来时立即收敛,还点了点头赞道:“好名字,很贴切,都不用看玉牌,只是听名字就能想象出来它们的样子。”
潘筠:“大师兄,你这话我听着不像是夸奖。”
玄妙将玉牌收了,并不在意和陶季的玉牌成了一对,直接点头道:“就叫这个名字吧。”
她又不是小孩子,一块玉牌还得给它取名字。
陶季立即道:“师妹,我回头找绳子给你编上,戴在脖子上才不会掉。”
玄妙应下。
陶季就喜滋滋的转头问王璁,“你手上不是有虎筋吗?给我一些,我拿来和楮树皮做成绳子。”
王璁:……
他默默地在空间里找了找,找出一指厚的褐黑色绳子递给他,“我有做好的。”
陶季看了一眼就拒绝了,“你给我一些,我自己做。”
王璁:……
他默默地和陶季对视,最后还是点头道:“虎筋在杂物房里,我一会儿去找给你。”
陶季这才高兴起来。
王费隐只觉没眼看,背着手起身正要离开,潘筠就叫住他,拿出一个盒子道:“大师兄,这个是给你的。”
王费隐惊讶,“我也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