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沛点点头,同样给了十分高的评价:“亲家虽然是农村人,但说话做事透着股子大气,比我们城里人还城里人,你没看到吗,咱女儿和她处得来。”
早餐过后,阮秀琴以弟弟阮得志家里有点事为由,向米沛两口子、以
及米见外公外婆辞别:“你们不要担心,我此去短则3天、长则5天就回来。“
温玉两口子来串门了。
李文栋找着机会悄悄对张宣说:“你要的那批酒都已经到了敦煌,在陶歌那里,你过去直接找陶歌拿货就成。”
张宣高兴地表示:“好,辛苦李哥了。”
李文栋伸手拍拍他肩膀:“加油,祝你旗开得胜。”
机场,临登机前,张宣问刚从羊城回来的赵蕾,““风声“手稿拿到了吗?”
赵蕾看一眼手里的提袋,“拿到了,杜小姐亲自给我的。”
张宣想了想问:“双伶有跟你说什么没?”
赵蕾摇头:“有,杜小姐让我捎话:说要你在外面照顾好自己,不用担心她,她在家里有邹小姐陪伴,过得挺好。”
张宣挥挥手没做声,心里却暖暖的。
都说计划赶不上变化,飞机上,老男人望着外面的白云发呆,以前从来没想过会以这种爆裂的方式去真刀真枪面见希捷父母,却没想到让自己赶上了,真刀真枪赶上了。
想逃都逃不了!
离开南锣鼓巷后,阮秀琴就一直不怎么说话,此刻问张宣:“满崽,你紧张不?”
张宣恍然:“老妈您紧张。”
阮秀琴罕见地点了点头:“我是发愁,不知道希捷父母好不好相处?以前总是想着见一见希捷这姑娘,可快要见到了,妈发现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话?“
张宣说:“您啊,这是想太多了,容易患得患失。
“哎”
阮秀琴轻轻叹口气:“希捷不比米见哎,你没这么大的诚意给她,妈心里底气没那么足,总感觉对不住人家。”
不等他回话,阮秀琴接着又说:“希捷那姑娘那么喜欢你,我觉得她是不会为难咱们母子俩的,可越是这样,妈心里就越堵得紧。
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么好的闺女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妈又怎么舍得她受如此大的委屈呢。
另外啊”
话到这,阮秀琴顿了顿,继续往下讲:“另外啊,希捷的意思是希捷的意思。
可她是独生女呀,人家父母的想法非常重要,妈还不知道对方会不会翻脸?
听你以前讲过,人家家里条件不差,想来是十分反感女儿以这种关系跟了你的。”
亲妈的忧虑,老男人也有想过。
不过他却看得很开,正如前几天同杜钰讲的:只要抓住希捷不放手,她父母迟早会接纳自己的,只是时间长短而已,他等得起。
就在两人说着话、聊着天时,飞机传来了语音播报:女士们,先生们,飞机已经降落在
张宣看了看外面:“妈,到了。”阮秀琴跟着瞧了瞧:“诶,到了!”同样的话,不一样的心情。
下飞机后,张宣一边往外走,一边打陶歌电话:“我们下飞机了。”
陶歌回话:“我和希捷已经来了,在出闸口右手边,你和阿姨出来就能看到。”
张宣问:“希捷也来了?”
陶歌瞄一眼前头的希捷,幸灾乐祸地咯咯直笑:“你妈来了,她敢不来么?”
张宣咧咧嘴:“我老妈很好相处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陶歌笑问:“我这次该叫什么?阿姨?还是妈?”
张宣无语,还是第一次见她拿话光明正大试探自己,想也没想就道:“随便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反正呢,我这话就放这了,你这声“妈”也只是时间早一点晚一点的事情罢了。”
陶歌听得不置可否,换个话问:“阿姨今天没晕机吧?”张宣说:“
还好,机倒是不晕,就是晕心。”
陶歌右手捏捏大耳环,提醒道:“你得有个心里准备,我观希捷妈妈还是有些生气的,虽然不至于明着给你甩脸色,但想要一时间接纳你们,我觉得不现实。”
张宣秒懂:“我知道了,我这趟过来期待不高,就是希望今后能光明正大跟希捷在一起就行了。
至于其他的事,我还年轻嘛,有的是时间和经历去磨。”
陶歌大赞:“你有这思想觉悟就好,姐就放心了。”
随即陶歌多问了一句:“米见知不知道你们来希捷这边?”
张宣坦诚:“知道。”
陶歌半真半假地说酸话:“你对米见是真的付出了心。”张宣哪里听不出这话中话,道:“得了吧啊,别死样怪气。
米见有多聪明,你难道还不知道?我就算不说出来,她难道就猜不出来了?
再说了,你酸毛线呀,过去这些年我的行踪什么时候向你保密过?”
右边的阮秀琴这时伸手拍了拍他:“满崽,不要说粗话。”
陶歌问:“阿姨听到了?”
张宣笑说:“你口里的阿姨一直在我旁边。”
陶歌闷气,半晌说:“那先挂了,我们在外面等你和阿姨。”
“好。”张宣如是说。
收好手机,陶歌走过去拍了拍人群里的希捷:“你男人要来了,高兴不。”
希捷甜甜一笑:“我看到了陶姐脸上长出了两个太阳。”陶歌伸手搂着她:“第一次见他妈,你紧张不?”
希捷这次不再腹黑,说了心里话:“有一些。”
随即她挨着问:“陶姐你是见过阿姨的,吃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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