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换一个说法,经此一劫,刘琳肯定会比任何人都渴望变得强大,而一旦有了这种想法,她就会抓住一切机会、用尽一切手段往上爬。
在抓机会方面,女人往往比男人更敏锐。
罗雪听得眼睛大睁,“好主意!琳琳你真聪明,真是好主意啊!回头我也把寝室合照用相框表起来,放显眼的地方摆着。”
听到这话,张宣哭笑不得,不过也不反感。人嘛,合理利用身边资源,都是为了生存,不寒碜。
要是不懂的合理利用,不然还交朋友、拓展交际圈子干什么呢?做个独来独往的圣人不是更好么?
吃完肠粉,刘琳问董子喻:“子喻,你是跟我们回宿舍,还是陪大作家散散步?”
罗雪提起大包小包催促刘琳:“子喻好不容易从宿舍出来趟,肯定得散散步消消食。”
“我们逛半天腿都软了,我们先走了,拜拜。”说着,罗雪拉着刘琳走了。
望着两女离去,董子喻问他:“你是从外面回来?”
张宣说是:“双伶去了长市,我去送她。”
穿过南门,想起刘琳的遭遇,董子喻感慨说:“我突然对体制内的生活不那么向往了。”
张宣摇头:“你同刘琳不一样,你们家是你的坚实后盾,她遇到的困难在你这里不存在,不信等你到了单位后会发身边人都很好相处。”
董子喻听笑了,随后目视前方说:“我最向往你这样的生活。”
张宣惊奇:“我这样的生活?”
“嗯。”董子喻嗯一声。
张宣挤眉弄眼:“说说,说说个怎么羡慕法?让我骄傲骄傲。”
董子喻说:“事业上功成名就,感情上能随心所欲追求自己喜欢的人。”
张宣听懂了:“你是说米见?”
董子喻揶揄:“还有文慧。”
张宣无语:“你什么时候看到的?”
迎着他的眼神,董子喻说:“跟看不看到没有必然关系,而是我了解你。”
张宣咂摸嘴:“我自己都不了解自己。”
董子喻笑道:“那是你自己害怕了解你自己。”
这话没毛病,人就怕自我剖析后,得出一个结论:渣男。
董子喻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反过来安慰道:“花心也不是什么坏事,你是文人需要不同的经历,需要不同的灵感来源,大家都能理解的。”
张宣眼睛一亮,探头问:“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见他这幅样子,董子喻笑得更开心了:“我只能帮你找到这个借口了。”
张宣双手,深深叹了口气。
走到岔路口,董子喻突兀地发问:“你是文人,你走南闯北见识广,懂得也比我们多,你说我们努力读书是为了什么?”
接着不等张宣回答,董子喻走在前头说:“前不久,我一学姐跟我抱怨说:我们上那么多年学,熬那么多夜,做那么多习题,顶着各种各样的压力,参加残酷的高考,然后上大学,谈恋爱、分手、工作、加班,我们这么辛苦,竟然是为了成为一个普通人。”
话到这,董子喻问他:“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安慰她的么?”
张宣给面地追问:“你怎么安慰的?”
董子喻幽幽地说:“我对她讲:你大学里还跟喜欢的人谈过恋爱,还分过手,我一样都没有,我不如你。”
张宣追着问:“后面怎么样?”
董子喻笑说:“后面?没后面了,她觉得我的情况比她还悲凉,喝完咖啡就高高兴兴回去上班去了。”
张宣纠正:“年纪轻轻的,不要用悲凉。”
董子喻调皮问:“无比凄惨?”
张宣说:“把无比去掉,额,好像“凄惨”也不合适,哎,算了,你要不要去我家里坐坐?”
董子喻偏头问:“双伶不在家,你邀请我这样的美女去你家?”
张宣翻翻白眼:“我们是朋友。”
董子喻笑着拒绝:“算了,罗雪和刘琳好不容易回来趟,我回去陪陪她们吧。”
张宣觉得这话在理:“那我送送你。”
董子喻还是拒绝:“你现在处在写作的紧要关头,时间紧,你去忙你的吧,大白天的在学校很安全,不用担心我。”
张宣背个小手主动往女生宿舍走去:“行了行了,也没几步路,我送送你不耽搁。”
董子喻看着他的背影,跟了上去。
一前一后来到女生宿舍楼下。
张宣挥挥小手:“我走了,回头一起吃饭。”
董子喻说好。
回去路上,他遇到了姚韦老师。
她拦住去路,问:“你给我的号码是不是错的?”
张宣停住脚步:“什么个情况?”
姚韦晃晃手里的手机:“他一直不接我电话,我换公用电话打也不接。”
张宣:“”
望着眼前的美丽女老师,他也是醉了:人家老邓都结婚了,孩子都生了,现在还去缠人家干什么?老邓和你姐分手的那段期间有的是机会可乘,你早干嘛去了呢?
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事已至此,有求于他的姚韦也很坦诚:“老邓和我姐分手的那段时间,我”
什么叫分手的的那段时间?
明明是订婚后结婚前夕被抛弃的好吧,老邓老惨了,婚房都准备好了,结果你姐单方面爽约,这换谁谁都受不了
张宣心里腹诽着,静待下文。
姚韦顿了顿,继续往下说:“那段时间我本来打算回国陪他的,可碍于我姐姐的原因,我思虑再三,决定选择让其冷却一段时间。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两年后我从美国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
张宣抓着问:“为什么要时隔两年?两年对很多都很多东西来说,都太漫长了,你难道不知道这个浅显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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