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歌走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再次诱惑道:
“你真的不上手试试?”
张宣从上到下打量一番她,感觉血液在飙升,赶忙架个二郎腿,“别闹了,赶紧把衣服穿好。”
陶歌弯腰亲他一口:“呵呵,你太可爱了,姐就喜欢看你这幅很想又不敢的样子。”
说罢,陶歌把双手伸到脑后,把头发重新披好。
说:“我现在对你有信心了。”
张宣问:“什么信心?”
陶歌说:“姐相信你不会轻易上黄鹂的床了。”
张宣平静地出声:“这你是真的想多了。黄鹂美则美矣,但还触动不了我的心。”
想起米见和文慧的气质,陶歌信了他的话。
陶歌转半圈:“姐的身子骨就这么没吸引力?”
张宣:“”
这姐们真是!
懒得理她,直接闭上眼睛仰坐在沙发上,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心里念叨着“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文殊菩萨”
一口气把佛道两家的念个遍
可是没卵用,还没念到一半,张宣就感觉腿上多了个人。
下一秒,脖子也被人圈住了。
张宣很无奈,睁开眼睛:“别闹”
只是这次话没说完,话就被堵回去了。
几秒后,陶歌撩下头发:“姐都这样了,你要是不给姐点面子,今天谁也别想走出这个房间。”
四目对峙,一分钟后,张宣哭笑不得地叹口气:“你这面子我给不起。”
陶歌没说话,只是拿起他的右手放自己心口,然后凑头亲了过去:
“既然浴室的最后情面都没了,我也没什么脸皮可矜持的了,今天姐要亲过瘾。”
见他无动无衷,陶歌笑问:“怎么?帮你打工三年,一点好处都不给?”
张宣眼皮一掀:“今天给了,以后呢?”
陶歌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眼睛:“你怕姐缠着你?”
张宣很直白:“怕!不是一般怕!”
陶歌偏头忍俊不禁,直直地笑了起来。
差不多半分钟后,她十分认真地说:“吻姐。”
说完,她很用心地贴了上来。
张宣想抗拒…
但!
5分钟后…
张宣问:“你现在满意了?”
陶歌直起身子说:“其实姐已经动情了。”
张宣装死。
沉默几秒,陶歌从他身上起来,拉了拉被他弄乱了的衣服说:“你走吧,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忙正事。”
“好。”张宣起身就走。
陶歌叫住他:“你就这么回去?”
张宣顿了顿,走向洗漱间,开始漱口。
陶歌靠在门棱柱上,笑容满面地告诉他:“姐今天打了香水,你最好洗个澡。”
张宣头疼:“你是故意的吧你?”
陶歌不做声,看着他笑。
中间不知道想到什么,陶歌忽然走进去从后面抱住他:“先别漱口了,再玩会儿。”
张宣口里有水,含湖说:“再玩就真出事了。”
“你明天的获奖感言还在姐的口袋里,不想要了?”
“你什么时候拿走的?”
陶歌说:“你猜?”
想起刚才裤袋里多出的那只手,老男人嘴角抽抽:“不要威胁我,我自己写的东西我还记不住吗我”
陶歌不听,用蛮力把他翻过来,踮起脚凑了过去
5分钟后
陶歌松开他,擦了擦嘴角的牙膏,利落地挥挥手:“赶紧洗个澡,姐身上真的打了香水。”
对着走出淋浴间的背影,张宣唉声叹气:“真是怕了你了,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单独相处了。”
陶歌呵呵一笑,开门走了出去。
见人真走了,张宣松了口气,然后开始脱衣服洗澡。
虽然就简单亲个吻而已,但毕竟抱在一起,还是小心为妙。
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双伶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张宣看了看空调,26度。
随后开始换衣服、洗衣服
望着滚动的洗衣机,老男人暗暗感叹:生而为人,真的难啊!
“你怎么来了?”
开门见到是陶歌,李文栋很意外。
陶歌走进去:“怎么?不欢迎?”
李文栋说:“从小到大,每次你说这话的时候,我都会明智地选择闭嘴。”
“那就闭嘴。”
陶歌坐在沙发上,“给我倒杯红酒。”
李文栋问:“要哪种?罗曼尼康帝还是柏图斯?”
陶歌说:“没讲究,随便来一杯。”
李文栋倒一杯康帝递给她:“没想到你会从伦敦赶过来。”
陶歌喝一大口酒:“为什么这么说?”
李文栋坐在对面:“因为你是陶歌。”
陶歌说:“陶歌也是女人。”
李文栋点点头,又问:“既然是女人,为什么”
陶歌抢话:“为什么来你这了?为什么不多跟他待一段时间?”
李文栋再次点头。
陶歌视线透过窗户,望向外面说:“从他身上,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
而剩下的,我一时间也得不到。还何必去自寻烦恼?”
李文栋所有所思,沉吟许久才道:“你就真的不争取下?”
陶歌反问:“如果当初温玉不答应你,你会怎么做?”
李文栋一愣,端起酒杯说:“我敬你!”
陶歌举杯跟他碰一下:“一口干了。”
李文栋开心笑道:“这可是红酒。”
陶歌不予理会,仰头一口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