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不解地盯着麦洛里:“您这是什么意思?‘敏特’t3不是吗?”
“我不是指敏特,我是说…”麦洛里顿了顿,才道,“我希望你能回来,以明娜的名义。毕竟,‘明娜’才是真实存在的人物。”
明娜移开了视线:“我认为您的话没有意义。早在战争结束时,我就说过了,我已经长大了,只想跟爸爸妈妈一起生活,不想再做危险的事,更不想喝会伤害身体的葯水。麦洛里,我已经过了那个年纪。”
“不是这样的。”麦洛里有些着急,“我没打算让你继续乔装出任务,毕竟你现在已经是贵族阶层的一员了,不适合再干那种必须隐藏身份的事。我只是想…请你来情报科帮帮我。你有经验,又年轻、健康,我毕竟已经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倒下…”
明娜睁大了眼:“情报科?!为什么您会这样想?我明明没有聪明的头脑,如果您真的需要人帮忙,亚历不是更合适吗?!”说真的,亚历克斯的脑子比她强多了。
亚历克斯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地撇开了头。麦洛里叹了口气,瞄了他一眼:“我曾经希望他能真正成为我们的同伴,可惜他拒绝了。”
咦?麦洛里曾经邀请过亚历克斯?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亚历克斯有些僵硬地转过头来,对她道:“事实上我并不适合安全署,关于这一点我已经详细考虑过了,你不必问。”
明娜狐疑地看了他几眼,才又转向麦洛里:“那还有别人呢?曾经在署里干过又离开的年轻人,还有很多吧?其实老员工更可靠啊,你找我,还不如找我爸爸呢。”
事实上安隆经常给北方情报司提供协助,有时候甚至会主动收集情报给他们送去。虽然已经脱离安全署,却还把自己当成是其中一员。
麦洛里叹道:“我原本也想过。可惜他长期在外地。又是领主。明娜。你觉得国王陛下会允许一位领主成为安全署地人吗?”
明娜默然。
一直以来。安全署就是平民子弟跃升贵族阶层地一个重要途径。只要立下足够大地功劳。并且能保守秘密。安全署都会帮助署员获得低等贵族头衔。或是让他们进入军队或其他政府机构。为将来地晋升创造机会。但能够实现目标地平民署员并不多。开署数十年来。仅有三十多人。只是大多数还留在基层。而且无一例外地。必须脱离安全署。
比如瓦西里。成为骑士后。就已经不再是安全署地成员了。
象安隆这样。能够以安全署成员身份直接跃升为子爵。而且还有封地地。可以说是少之又少。这还是托了他当初在第二次西科大战中立下大功劳地福。其中有一半要算在已经“死了”地“敏特”头上。而且他勉强算是贵族出身。
拜最后决战地惨烈所致。能够存活下来地诱敌英雄们很少。人数最多地是沃特城。光是伊斯特一方地就有四个。全都封了爵士。连功劳最大地贝文也不例外。由于他本身就是两个家族地继承人。又是皇家骑士队地副队长。因此并没有什么不满。死去地人大多被追封为男爵。只有赫达家地埃塔得了个子爵地头衔。
由此可见,安隆的地位是多么的特殊。国王让他成为边境地区的领主,既是信任,也是期望。他是绝对不能再回到安全署来的。
想到这里,明娜也明白自己想得太天真了,犹犹豫豫地对麦洛里道:“其实…情报科里还有很多人啊,他们都很出se,为什么您不直接从里面选一个接班人呢?”
麦洛里苦笑:“孩子,你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来过安全署了吧?有没有发现这里有什么不同了?”
什么不同?还不是过去那样吗?一样的大厅,一样的…
慢着,那个女人是谁?
明娜睁大了眼,看到大厅前方接近门口处,不知几时多了一张长桌,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坐在桌后,拿着把小手镜,小心地整理着自己脸上的妆,又顺了顺头发,见有人走过来,连忙放下手镜,嫣然一笑:“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
来的是个五六十岁的老人,佝偻着背,拄着拐杖。他似乎有些耳背,因此说话格外大声:“我是来报案的!我邻居家的泥瓦工,最近忽然变得有钱了,而且他老婆还失了踪!我怀疑他是干了不法勾当手机轻松:.cn整理,为了保密又把老婆杀了!你快叫人去将他抓起来啊!”
女子笑容一僵,伸手从旁边扯过一个厚厚的本子,推到老人面前:“好的,我会尽快向上反应。请您留下姓名和住址,我们会派人联络您,询问更详细的情况。”老人有些不悦,但还是接过她递来的笔艰难地写着,女子百无聊赖地左右张望着。
明娜凑近了麦洛里:“那好象是秘书室玛丽安娜小姐的妹妹,是不是?”记得当初她们姐妹一起来应征时,她也在署里参加年度培训。姐姐玛丽安娜其貌不扬,但是凭借强大的记忆力,迅速成为秘书室的首席,而除了美丽一无是处的花瓶妹妹,则早早被淘汰了。明娜当时怎么想都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来应征。
麦洛里小声回答道:“事实证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朱莉安娜小姐笑容亲切,容易让人放松。她进了外联处后的确干得不错。”
“外联处?!您是说她吗?!”那是个需要优秀的交际手腕、亲和力以及细致的观察力的地方,还要求员工体力过人、骑术出se,朱莉安娜哪里象是这种人?
麦洛里摊摊手:“只是做前台招待而已,她面对的都是平民,只需要会读会写,并且把特定的东西放在特定的位置上,就可以了。她还是能胜任的。”
明娜目瞪口呆。
老人终于写完了,朱莉安娜收回了本子,拿笔在上面不知写了些什么东西,又问:“您通常什么时候在家呢?我们会在您方便的时间过去。”
她正记录着老人说的话,忽地从她身后伸出一只手,抽掉她手中的笔,那人一个转身,又将一枝鲜红的玫瑰插回了她手上。那是个长相英俊却故作潇洒的青年男子,拨了拨头发,便朝她灿
:“早安,亲爱的朱莉安娜,你今天还是那么美。
朱莉安娜笑了笑,将玫瑰插入旁边的水瓶:“早上好,菲利先生,请把笔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