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睿微微一笑,只怕将来容华会舍不得让孩那么早成亲搬出去。
“乡君。”
听着薛明睿清亮的声音,容华抬起头看到薛明睿弯起的嘴混。
他是故意逗她。
“以后你叫我侯爷,我就叫你乡君”薛明睿倾下头在容华耳边,
“若是你叫我明睿,我就叫你容华。”
这是逼着她改口。容华强忍笑意故意转过头,“那我什么都不叫。”
“那我就只能叫你妻了。”薛明睿转身将容华拢在怀里。
容华这边熄了灯,二房仍旧是灯火通明。
薛明柏劝说了二太太好一阵,二太太安静下来,钱氏要留下照顾二太太,薛亦娟道:“润哥离不开大嫂,今晚我在房里陪母亲。”
薛明柏和钱氏这回到自己房里。
钱氏将下人打发了下去,薛明柏将钱氏拉到暖里悄声问,“我们的财物有没有留在外面一些?”
钱氏点点头从小柜里拿出一只匣,“老夫人多添补给润哥的银我特意带在了身边。”
薛明柏将盒打开一看顿时眼前放光,“虽然不多,好在还有这些。”
钱氏点了点头茫然地坐在huán铺上,“老夫人是不是早就料到了,否则怎么会提醒我将银妥善放好,好留在身边。”
鼻明柏又将匣里的银票看过一遍,这盖上匣,“我想也是,祖母和父亲、母亲说酒楼的事说了几次,父亲、母亲不肯听祖母的果然就出了事。”
钱氏道:“这件事长房恐桕也清楚。”
薛明柏握紧了盒,“那是自然,祖母疏远我们还不是为了长房”说到这里将手里的盒推给钱氏,“你将这些银钱好生管好,对外面一概不说我们还有这个,祖母问起来你也说没有带出来。”
钱氏瞪大眼睛,“这……”……这怎么行?”
薛明柏道:“你就是xin太好,并不知道旁人的算计,祖母果然一心为我们早就将话说破何必半遮半掩,从今往后我们只需顾着我们自己。好在祖母喜欢润哥,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润哥受苦不给帮衬,能要些银钱我们自然要着,族里还有些关窍我也去说,父亲入了大牢,母亲又如此,你要想办法将家管起来,这样我们就不能任旁人摆弄。”
钱氏迟疑地看着薛明柏,“可是老夫人嘱咐过我”
薛明柏道:“那就说我不肯让拿着。”
钱氏微皱起眉毛,“这怎么行,那不是将罪过推到夫君头上。”
薛明柏将钱氏揽在怀里,“不能让祖母对你失望,将来这个家还要靠着你,我是祖母亲别,祖母不会恼我,再说本是祖母没说清楚,若是说个明白我们哪至于此。”
钱氏仰起头看薛明柏,“夫君不能在老夫人面前说这些,免得惹老夫人不痛。
薛明柏道:“在祖母前面我自然是又愧又悔,都是我的差错让你们娘俩没有了依靠。”
钱氏垂下头来,“以后的日可怎么办好,也不知道父亲能不能回来。”
钱氏亲手给薛明柏洗了脚,让薛明柏睡了,这开始收拾箱笼,将之前没有带走的衣物拿出来看有没有现下能穿的,珑岫端了一盏灯过来帮忙。
整理好一件衣衫,珑岫低声道:“已经送了消息回去,明日太太就会来看奶奶。”
钱氏点点头,她娘家能送些东西过来,老夫人也会觉得她娘家人可靠,平日里也算没白帮衬了。打发珑岫去休息了,钱氏将私藏的银票拿出来看,多亏她早有算计,将房里的银钱都带了出来,现在家里进了官府的人抄检,许多事也就说不清楚了,这些银钱她自己留下来也没有人知晓。二房若是不出事管家大权也不能落在她手里。二太太经过了这次定会大病一场,二房要想得到老夫人帮忙,就要按照老大人说的做,老夫人定会将管家大权交给她,这样她就成了二房真正意义上的主事人。
钱氏将银票放好,这进了内室休息,这一晚她松开眉头,睡的格外香甜。
第二天二太太院早早就闹了起来。
薛亦娟穿好衣服追着二太太出去,钱氏正要去给二太太请安,见到这种情形叫住一个丫鬟问,“这是怎么了?”
那丫鬟道:“二太太睡醒了只说二老爷回来了,要去门口接呢。”
二老爷回来了?钱氏舒展眉头,“真的?”
那丫鬟摇摇头,“没听到消息,只是二太太这样说九小姐拦也拦不住。”
该不会是魇住了吧?
钱氏想着也忙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