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明白廖氏的意思,想要考中就免不了也和别人一样去拜恩师……。
容华道:“薛家和咱们陶家不一样”,。勋贵之家不能通过科举入仕,“我在家里没听谁说过科举上的事,只能等侯爷回来问一问。
廖氏露出些笑容来。
容华迟疑着,“三婶回去还要劝劝三叔,能考还是要考的,自古以来科举都是要为国取士,若是连金榜题名也是见不得光的,那还有什么意思?…”
廖氏听得这话,脸上一闪羞愧。
有些话只能点到为止,容华立耶扯开了话题,“三婶有没有回陶家去?…”
廖氏叹口气,“昨日我和你三叔父回去一趟,你母亲的病有了些起色,家里的事舅太太帮着打理了几日,现在也不管了。我听说,牙婆进府带了些下人去……你父亲再不回来恐怕家里就支持不住了。…”
容华想到瑶华”“二姐回去过没有?”
廖氏摇摇头,“听说任家那边不肯让瑶华回娘家……”
是瑶华自己不想回去吧?现在大太太病的不轻不重,瑶华自然不会上前,等到陶家真正山穷水尽的时候,瑶华和舅舅、舅母都会去给大太太出主意,毕竟陶家的园子位置不错,还是能卖上价钱的。
大太太八成会卖了园子,弘哥不是大太太亲生。以大太太的性子自然不会为弘哥着想。
大太太以救陶正安为借口,就算卖了园子,陶氏族里的人也不会过多干涉,毕竟那处园子是后置办下的不算祖产。
廖氏道:“等你身子稳了再回去看看吧!……
容华点点头,她是肯定要回去的,至少她要让大太太知道,谁才是彻彻底底的中山狼。
廖氏坐了一会儿要去看薛夫人,容华笑着道:“我陪三婶一起过去……
廖氏笑弯了眼睛,“那自然好。…”
容华和廖氏这边在薛夫人屋里说话,薛明雳那边在任家赔小心。
任静初眼看着薛明雳在母亲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再也没有了半点气势,心里不由地得意,之前的不愉快也散了大半。
有娘家撑腰,还怕薛明雳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拜见了父母,认了亲,任家将回礼搬上了马车,任静初却怎么也不舍得走,只要想到昨晚薛二太太看她的目光,她就不寒而栗,总觉得薛二太太疯稍好定会将她叫去问话。
薛明雳还在前面说话,任静初躲在任夫人屋子里掉眼泪。
任夫人温言道:“你放心,薛二太太好不容易将你求了去,不会为难你,再说这件事总是姑爷错在前,再怎么样也不能在大喜的日子去要个丫鬟。…”
任静初听得这话更是止不住眼泪,“女儿在薛家无依无靠,母亲不知道女儿受了多少委屈……
任夫人拿着绢子给任静初擦了眼泪,“薛二太太还想借着咱们家做铺子,怎么好就不留情面拖训斥你。再怎么说薛明雳也是高攀我们家,薛二太太是精明的人知道轻重。…”总不能为了些面子,就彻底将两家的关系弄僵了。
任静初的情绪在任夫人劝说下慢慢平复下来。
任夫人道:“这些都好说,等过些日子,你想回来我再让人去接你……
任静初这才点头应了。
任静初红着眼睛和薛明雳上了马车,一路上薛明雳在马车里沉默不语,任静初咬着嘴唇静谧了半晌,终于忍不住道:“我想要在京里开个酒楼……
薛明雳茫然地看着任静初。
任静初道:“今年要开恩科,京里的酒楼、客栈都会住满了来赴考的考生,只要我们将酒楼做的好,就不愁没有考生去了。恩科过后明年还有春闱,京城会一直热闹,正是大好的时机。…”
薛明雳转头看看窗外,若有所思地道:“京城里的酒楼己经不少了……
任静初道:“并不是人人开酒楼都能好的,我让哥哥帮我请几个才名的才子进去住,自然就有人奔着声名去了。等到那些才子中了举,酒楼的生意也就不用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