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妇要开口回答宣璇那句怎么认识的时候,刘能干对于夫人的了解,也猜到了对于自己刚才的眼神是没有理解的,只好猛地咳嗽来打断。
刘能干向前走到中郎中声音,问:“中郎中,她这是什么病会让人忘记自己是谁。还有的医治吗”
中郎中虽然是个小地方开的诊所的郎中,但毕竟行医多年,周围方圆几里的大病小病大部分都是经过他的手医治的,这种百闻不如一见的失去记忆,却又不是记忆只保持在儿童时代的失智,有趣。:“老夫虽也是第一次碰见这种状态的病人,对于医治这位姑娘另她痊愈的把握可能也不是很高,却也还是会尽老夫的全力。我看这位姑娘能说能吃,先将外伤养好,内伤说不准哪天自然而然的也能够好起来。这样罕见的病状,老夫会回去多加翻阅药学古书,帮助到姑娘。”
“真的是太感恩了。”中郎中此时在刘能干眼里简直是犹如菩萨一般金光闪闪,对方说出来的话语,使刘能干心里安下了定海神针。
“前面开的药还需接着继续喝,脑伤不是一时半刻能好的,拿只笔来,待会拿着方子去把药抓好。”中郎中铺好纸张写好方子,又走到宣璇面前,:“小姑娘,你放心,我定会医治好你。”
哎,宣璇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说一个谎言很难,圆一个谎言更难。看见了中郎中眼里的认真和执着,宣璇觉得很愧疚,她的假失忆,于中郎中就没有办法治的好的,毕竟没有病怎么医。
宣璇不想再直视中郎中的眼睛,苦笑的低头轻轻的回了句好。
“那我送送郎中,中郎中这边走。”
刘能干心里微微踏实了,在前头领路都走的实在,步子都不在摩擦起火了,那个轻快的,好似家里没有多一个人,没有发生这些事情。
刘妇看着宣璇,她对于刚才自家老爷没有坦白的事情有点于心难安,特别是宣璇眨巴着自己的卡姿兰大眼睛直勾勾看着自己,让她想起了自己那个去世了的女儿,因为得病没有请郎中。
这个姑娘因为自家而受的伤,甚至是失忆,刘妇的愧疚之心也是在此刻到达了高峰。刘妇看着冷掉的药碗,说:“这药已经冷了,我再去给你重新熬一碗。”也不等宣璇回答直接转身离开。留宣璇一个人在房。
等刘能干送中郎中回了药铺,再去买了半斤猪肉和骨头打道回府,刚左脚跨进家门,就被夫人拉进了厨房。一脸严肃的刘妇好像经过长时间思考决定了什么,刘能干一脸懵逼,“怎么的了。”
“方才为何你不让我说出是因为你埋的兽坑让这姑娘受的如此重的伤?”刘妇有点生气,她认为是自家男人不想为这件事情担责任,这是想逃避。
“你还说,刚才中郎中还在这,他一个外人面前,你把这事说了,万一他要是出门报官,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