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寒月莞尔一笑,在雪晨星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弄得雪晨星也跟着脸红起来,但是雪晨星见过的场面多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你呀你,都会开我的玩笑了是吧?这可是咱们家最大的好事,等殿下出关,看到你变得好好的,她指不定要多高兴呢!”
“我去你房里待会,没事别让他来找我。”
雪寒月知道自己说不过雪晨星,甚至在这方面连一点便宜都不可能占到,那种事情又不能拿出来说,可就算说了,估计雪晨星还要反过来取笑她一顿。
雪晨星深知雪寒月的性格,她可以为了自己身边的人做任何事,却连受了伤都不愿让自己人知道,曾经多少次她在外面受伤,都是一个人默默将伤养好才肯回来,也有很多次是雪晨星在城中的角落里将昏迷的她捡回家。
轻叹了一口气,雪晨星搀着雪寒月去了自己的房间,虽然她还是那么倔,但最起码已经愿意在自己面前示弱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她的心结就能完全打开。
“真看不懂你,非要给自己找罪受,我在厨房熬了药汤,待会给你端过来,记得要喝,不然就让那家伙来喂你。”
雪晨星替雪寒月盖好被子,看她娇弱无比的样子,忍不住地又在她脸上捏了几下,还说她这样如果被陈昊看到,百分百会不顾一切地再将她欺负一顿。
雪寒月努了努嘴,目送着华丽宫装的雪晨星离开,然后小心翼翼地翻身下床,步子虽然不稳,却不妨碍她在雪晨星的房里翻箱倒柜。
找了好一会儿,雪寒月突然嘴角上扬,飞快得将一本薄薄的册子塞进自己的衣服里面,然后将房间的一切复原,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躺在床上,等着雪晨星送药汤过来。
雪晨星并不知道雪寒月拿了自己的东西,送来药汤之后就匆匆离开了栖梧殿,雪寒月计谋得逞,心情自是不错,端起药碗三两口喝了个干净,然后便忘记了雪晨星的叮嘱,一个人偷偷溜出了房间。
雪寒月的房间里,银儿知道坏了陈昊的好事,乖乖地站到床前,两只小手在身前不住乱点,似是在等候陈昊的惩罚。
陈昊平复完内心的躁动后,人也随之清醒了许多,回味起方才与雪寒月的欢好,他反倒是要感谢银儿才对,是银儿的出现才阻止了他继续做冲动的事情。
“爹爹不高兴就打银儿的屁股吧,银儿不怕疼。”
见陈昊有了动静,银儿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服,然后趴到床上,两只手将眼睛捂住,整个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臭丫头,我看你就是成心的,知道我不舍得打你是吧,但是不打你可不代表会放过你!”
陈昊坏笑着将银儿翻了个过,双手伸向她的腋下,没过多久,房间里就响起了银儿的大笑和求饶声,可惜就算有人听得到,也不会过来救她。
“爹爹,爹爹,银儿知道错了…爹爹要想知道小姨娘说了什么就饶了银儿吧…”
经过一番折腾,银儿还是扛不住了,笑声中都快带了哭腔,可是陈昊却没有要饶过她的意思,倒不是他想折磨银儿,而是想知道雪倾城留在银儿身上的秘密。
眼看银儿就要坚持不住,陈昊还是放弃了从她嘴里问出答案,而银儿却跟没事人一样,一股脑儿地还要往他的身上蹭,如此一来,陈昊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实在配不上“爹爹”这个称呼。
“丫头,你不怪爹爹吗?爹爹给你挠回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