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心中惴惴不安越来越强烈之时,大长老的房门被人敲响,吓了他一跳。
开门一看,是披着一个斗篷的禄东赞,后面还跟着两个同样穿着斗篷的人,看不清面容。
禄东赞笑着对惊疑不定的大长老道:“怎么?大长老,老朋友来了,也不让进屋坐坐了么。”
大长老扯扯嘴角,苦笑一下,按照草原的规矩将一只手放在胸前,躬身行了一礼:“大相说笑了,只是没想到这种境况下,大相还能登门,不怕受连累吗?”
“怕受连累就不来了,而且还给你带来了两个你感兴趣的朋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啊。”
大长老侧身道:“请进!”
来到屋内,禄东赞和一起来的两个人拿掉头上的斗篷,大长老看一看,还是不认识。
禄东赞呵呵笑道:“大长老,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满脸不安,我认识的那个睿智的大长老哪去了?”
大长老苦笑一下,招呼他们坐下:“怎能比得上大相,在这长安有长孙家这条大粗腿,自然如鱼得水,我无亲无故的还当殿得罪了大臣和皇帝,不知道那天吃饭的家伙就被砍下来了。”
“大长老过谦了,来来来,给你介绍两位朋友。”禄东赞指着一个衣着粗狂的大汉道:“这位是韦室的使者,另外一位是高句丽的使者,都是来长安朝见大唐皇帝的。两位使者知道了我们的难处,特地上门想帮助我们解决问题的。”
闻言,大长老也硬是提起一些兴致:“原来是两位尊使,失敬失敬,来长安这么久,竟然未见尊使住在哪里?”
禄东赞介绍道:“他们和我一样,也是借住在别人庄子上,你没见也是正常。”
“哦,不知二位尊使有何良策能够解决我们的麻烦?”
“大长老莫急,二位使者将你们的想法说说吧。”
韦室的使者道:“很好办,大相既然知道那匠祚的住处,告诉在下便是,挑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我派手下摸进他宅子,把他一家老小虏来,严刑之下不怕他不口吐真言。”
大长老急道:“此法万不可取,这里毕竟是长安,不是我们草原,也不是你们山林,真要按照你的法子来,怕是还没行动呢,你我就被唐朝都水监的高手给杀了。”
高句丽使者也道:“我还当你有啥好法子呢,如此莽夫行径,你还是别说话了。”
“哼!那你说个法子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