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李元吉二人带领大军回到长安,李渊大喜过望,对此次出战的将领厚加封赏,一面酬谢他们的军功,一面也有为太子拉拢他们之意。
回到杭州高不二将造船厂、煮盐厂搬到了江都而今而扬州去了,之后又上书李渊,请求皇帝将隋朝以来盐铁不专售改为盐铁专售,一来控制盐铁价格,让寻常百姓吃得起、用得起,另一方面增加朝廷赋税。
在长安的李渊一听这两项税收每年能增加朝廷五六百万两白银,于是立马派了大量官员来扬州,协助高不二将这两项事情做好。至于高不二说的要见码头开海市,古人自古目光都在大陆上,对风急浪高的大海不做多少幻想,所以就让高不二去做便是,无需请示。
高不二见李渊只重盐铁之事,对经略大海让自己全权做主,倒也能理解李渊的想法,空说无益,准备等见成效的时候在上奏。他亲自坐镇扬州,命令又改任扬州刺史的顾赐广招水手,又从属下六万大军中抽调精壮两万人,按照后世海军陆战队的方法练习海战,为经略大海做准备。
等一切准备挺当,高不二准备按照设想,在高家庄学堂的基础上,建造一所分门别类的现代化学院,为自己设想的机械化时代储备人才和基础,毕竟现在才能够零开始,连蒸汽机也还是一把茶壶而已,没有一所孕育人才的大学,没有持续不断的人才加入,那么只怕再伟大的设想最终也只能夭折。
萧玉梅听说高不二要办学堂,讶然道:“夫君你是认真的吗?”
独孤冰兰也是一副吃惊表情,唯独苏小小笑吟吟的表示支持。
高不二泪眼汪汪的往苏小小怀里钻,求安慰,苏小小害羞的双手拖着他脸,红着脸看着萧玉梅二人。
萧玉梅笑道:“我不是怀疑夫君办不成,只是这做学问向来是高雅的事,言论也掌握在山东、江南士大夫手中,我们开办学堂,先生都不好找。”
独孤冰兰也点头道:“萧姐姐说的极是,虽然我独孤家和萧家也是名门望族,家里私塾也有先生,但是那些终归不是大儒,而且也与那些士大夫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先前您用强硬手腕逼江南那些士族就范,只怕他们也不会支持您的。”
“是啊夫君,您是不知道,就是当今皇帝因为祖上有鲜卑血脉,也不被山东士族所承认,所以您要考虑好啊。”萧玉梅也知道高不二说干就干的脾气,也不想让自己夫君太难看,所以说的委婉,其实表达的意思就是让他三思而行。
高不二来到这个时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当然知道做学问,在这年月是王公贵族、士大夫家里的事,一般平民想求学,那是难如登天。
但是高不二既然要办学院,就准备打破几千年来的教育模式,他相信,等他的新学开始为国家服务的时候,定会让那些敝扫自珍的家伙们大跌眼镜。
高不二认真对几位夫人道:“先生你们不用担心,最开始我也没打算招多少人,咱们高家庄私塾现在不是有各个年龄段的学生近千人么,先生也现成的,我准备一步一步来,等我们学院拿出像样的成果出来,不怕天下有识之士不来。”
顿一下,高不二继续道:“再说了,那些子曰、之乎者也的老穷酸我也看不上,你们也知道,老公我玩的都是高科技,都是新学问,那些老穷酸累死他们也教不出来,因此我打算一边社会招聘何用的人,一边自己培养老师。”
闻言,这下三女都是吃惊的张大了嘴巴,要不是知道这老公的本事,她们都会以为这是个疯子。诚然,就如阿基米德说的:给我一个支点,我就能撬起整个地球一样,科学家都是疯子,是大脑清醒的疯子,一般人都这么看,不接受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