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闻听此言，方沫瞳孔骤缩，全身紧绷，手下意识摸向腰间，只可惜摸了个空。

‘许默’停下脚步，瞥了一眼方沫，咧嘴一笑。

“你很紧张？”

不待方沫回答，‘许默’继续说道：“紧张也正常，但你没必要紧张。”

“说实话，你跟他比起来，还是差了很多。”

方沫闻言，眯眼道：“你把他怎么了？”

“咦？”

‘许默’轻咦一声，有些诧异道：“没看出来啊，你还挺关心他的，啧啧，还真是有趣啊。”

此刻，方沫的脸色的难看到了极点。

他没想到，许默会在这个时候发生变故。

看着眼前的‘许默’，方沫一时间想了很多，心中浮现无数种猜测。

似乎是看出方沫在想什么，‘许默’淡淡道：“放心吧，他好着呢。”

“呵！”

方沫冷笑道：“你觉得我会想相信吗？”

“虽然我很想杀死他，取代原主，但我目前还做不到，而且那小子比你想的还要强大，现在的我跟你一样，都是他手里的棋子，信不信由你。”

“……”

闻听此言，方沫心中微动，死死盯着‘许默’，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可惜，他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但警察的直觉和多年办案的经验告诉他，‘许默’说的都是真的，可这却让方沫感到无比荒诞。

“你为什么选择帮他？”

方沫沉默良久，才问出这句话。

“帮他？”

“你想太多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会立即杀死他。”

对于‘许默’的话，方沫并不感到意外。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什么心理小白了，知道多重人格之间的关系很复杂，他相信，如果真有这种机会的话，对方会那么做的。

“既然不是帮他，那你为什么……”

“e=(′o｀*)))唉！”

‘许默’叹息一声，无奈道：“那小子太有城府了，我被他算计和威胁了，现在不是我杀不杀他的问题，而是他会不会杀死我的问题。”

“原来如此。”

虽然对方没有说太多，但方沫已经明白二人之间的关系。

想通了这些，方沫忍不住冷笑道：“真是没想到，堂堂y组织的首领，居然有一天会被人威胁，而且这个人还是你自己培养出来的，这算不算自掘坟墓呢？”

然而，面对方沫的讥讽，‘许默’并没有生气。

“你没必要激怒我，那是我跟他们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手，现在你应该好好想想，该怎么面对接下来y组织和警方的雷霆行动。”

方沫闻言，心中微动，深深看了对方一眼，这才说道：“既然我敢这么做，自然已经想好怎么对付他们了。”

“哦？是吗？你确定不用我帮你？”

“(°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