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显而易见。

也正是因为如此，许默现在才会跟许楷人格好好说话，而许楷人格才会告诉许默这么多。

想到这儿，许默不由得苦笑道：“这算不算是一种默契呢？”

许楷人格看着许默，没有接话。

片刻之后。

许默又问道：“许朗真的死了吗？”

“不知道。”

“咦？”

许默闻言，不由得轻咦一声。

“据我估计，他应该没死。”

“没死？可夏忠军说……”

然而，不等许默说完，许楷人格就打断道：“你太低估许朗了。”

“说句心里话，在智商这方面，我跟他不相上下，但论狠辣程度，他比我强。”

许默紧皱着眉头，有些诧异地看着许楷人格。

“他真有这么厉害吗？”

许楷人格想也没想道：“当然了。”

“你有没有想过，马科为什么反复背叛，夏忠军为什么要叛离y组织，还有他当年是如何说服陆国富的？”

“是因为他人格魅力太强了吗？还是因为他智商太高了？”

不等许默回答，许楷人格就自问自答道：“都不是。”

“你应该明白，这世上从来不缺聪明人，而且聪明人比笨蛋更多，不管是马科，还是夏忠军，亦或者是陆国富，他们能达到现有的成就，你觉得他们是笨蛋吗？”

许默听到这儿，若有所思。

许楷人格看着许默，幽幽道：“你真的懂人性吗？”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所谓的懂人性，在许朗面前什么根本不算什么。”

“你确实利用人性做了很多事情，比如陈实、徐涛、杨雪琪，还有现在的方沫，可你真的懂吗？”

“我可以告诉你，如果换做是许朗来做这些事儿，他会比你做得更好。”

“另外……”

说到这儿，许楷人格目光灼灼地看着许默，继续道：“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

“什么事儿？”

“你知道和掌握的东西，真的属于你自己吗？”

“嘶~”

此话一出，许默倒吸一口凉气，他听懂对方话里的潜台词了。

“许朗也在身体内凝聚了人格？”

“我不知道，但以我对他的了解，应该有。”

许默闻言，皱眉道：“如果真的有，为什么我……”

不等许默说完，许楷人格打断道：“要是你能轻易发现他，那他就不是许朗了。”

“这……”

许默听到这儿，眉头紧蹙，脸色不断变幻着。

就在此时，许楷人格又说了一个让许默坐立难安的消息。

“原主始终不肯出现，不仅仅是因为你我的存在，更多的还是因为许朗。”

许默眯眼道：“他也想人格永生？”

许楷人格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永生啊，多么诱人的条件啊，谁不想永生呢，哪怕是特殊的方式永生。”

许默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