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皱着眉头絮絮叨叨:“你不要和白栀一起发疯。这里已经荒废了十几年了,不可能住人。而且,上次着火烧过一回,就算有人也烧死了。”
秦白栀目光犀利直视着秦父:“一般来说,人在心虚的时候,话格外地多。”
秦父缓缓避开她的眼神。
秦白栀仔细地搜寻了整间屋子,最后在墙角的一处地板上停了下来。
这面地板不平整,隐约翘起,还有钉子新钉进去的痕迹。
她心情激动起来,蹲了下去,用脚猛踱那块地板。
秦父和李姨娘的脸色却渐渐变得难看起来。
秦父一把猛拉住她:“白栀,你适可而止吧!你自己发疯,难道还要大家陪你一起发疯吗?!你把这屋子拆得稀巴烂……”
啪!
耳光声清脆。
秦父还没反应过来,秦母一巴掌就狠狠扇在了他脸上,留下殷红的五道指印!
秦母眼神冰冷地看着他:“秦亦之,我忍了你十几年,你宠妾灭妻我也没说什么。今天,我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你如果再敢拦着白栀寻找真相,我就将这些年你的所作所为全部上告大理寺,大家一起死!”
秦父捂着脸,很是愣怔了一会儿。
大概是从秦白栀从太子府回来后,这个一向懦弱安静的正室就开始变得硬气起来,锋芒让他都退避三舍。
他权衡利弊,最终还是松开了拉住秦白栀的手。
吱呀一声,地板裂开了几道缝,霉臭的气味扑鼻而来,露出黑漆漆的地窖!
秦母惊呼一声,用颤抖的手生生地去扒地板。
秦母身后的赵叔和赵嬷嬷惊诧之余,也帮着去拆地板。
只有秦父和李姨娘袖手旁观。
地板拆完后,地窖的全貌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