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煜还是那副冷淡模样,毫不在意陆南溪。
在场众人都明白了薄煜的态度,这位陆小姐怕是已经不得宠了,往后的薄太太也定不会是那位自卖自夸的陆小姐。
这些众人心知肚明,但有些事不能摆到明面上,大家都清楚薄煜护短,他虽然对陆南溪不耐但不代表能容忍旁的人欺辱陆南溪。
由着陆南溪这样折腾一番,这次聚会的闹剧也圆满落幕。
……
……
红顶会馆门外。
薄煜倚靠在车边,面上隐有不耐,长指夹着香烟掸了掸烟灰。
顾承景转着车钥匙走过来随口问了句:“你家那位,会算牌?”
这问的是苏莺。
“你早知道她会算牌所以完全不担心她?倒是白让我紧张一场。”顾承景啧了一声,却听到男人淡淡回应。
“我并不知道她会算牌。”
顾承景默然:“那你……”
薄煜已经瞥见那道窈窕的身影缓缓走来,他淡淡道:“如果连陆南溪也解决不掉,那就是没有任何价值,我这里不需要只有脸蛋的花瓶。”
花瓶可以当情人,但薄太太却不能只是花瓶,这是他的原则问题。
顾承景这一刻是真觉得薄煜够狠。
如果今晚苏莺不会算牌真的输给陆南溪,那今晚发烧重病丢脸被嘲笑的人就会换作是苏莺。
此刻他是真为苏莺捏了把汗。
苏莺已经抱着几个大袋子走出来,笑吟吟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像是眼底藏着小星星,璀璨耀眼,与在包厢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全然不同。
顾承景愣了下,苏莺已经上车了。
“今晚谢谢秦少景少的照顾,下次见。”
顾承景还在发愣,薄煜的车已经冲出去,在漆黑的夜色中,只留下车尾气。
他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自己内心空落落的,仿佛有那么一颗最闪耀的星星自面前一闪而过,找不到抓不住的那种怅然感。
车子一路飞驰,直至公寓楼下,男人停下车,不等苏莺下车就将人摁在车座上吻下去。
这样细密轻柔却又带着几分霸道的吻令她忍不住轻吟出声,身体好像也变的越来越热。
她轻喘一声,双手抱住男人的脖子,主动回应。
红唇凑在男人耳边,低声道:“这么几分钟的时间薄先生都等不及吗?还是说你想在车上?”
她总是这样直白且热情,总是能给他回应带给他惊喜,男人的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对上自己漆黑的瞳眸。
不等他开口说些什么,苏莺已经主动的脱掉自己身上属于男人的西装外套,露出里面的风情。
那身金色的礼服被她穿在身上是真的很美,完美的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线,此刻这样的姿势更衬得胸前的柔软撩人诱惑。
“薄先生不是不许我在外人面前穿这身礼服吗。”她握住男人的手放置在胸口,眼尾上挑开口:“只穿给你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