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他连忙勒缰屁滚尿流的摔下车跪地磕头急呼:“小人该死,小人该死,还请太子妃饶命。”
错愕刹那,月含清才反应过来先前行为的确不妥,赶忙弯腰将他扶起安慰道:“该道歉的人是我,快快起身,车内呆的烦闷这才出来透透气,吓到你真是不好意思。”
缠着半身绷带的伤号王闯这时也从前方返回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待了解清楚后,斥退那名小卒并低声询问是否需要原地休息片刻。
“不必因为我耽误行程,父辈们马踏白雪行军那是常有的事,今日我也想体验一回,还请将军命人牵一匹马来。”
若是前些时日王闯定然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但今时不同往日,他先是领教了酒娘的狠招,全身上下骨头断的七七八八犹如死狗一般,动一动手指都那般遥不可及,随行军医皆束手无策。紧接着便是在一炷香内被眼前的小女孩轻易治好,虽然疼痛依旧,但已经不妨碍行走。
内心组织半天终还是委婉地说道:“太子妃您身份高贵,如今尚未与太子殿下成婚,被旁人看见容貌总归不好,您说对吧。”
“将军言之有理。”月含清点头表示赞同。
正当王闯欣喜自己说服对方时,月含清接着说道:“车中有幂篱,我戴上它便无碍了。”
“……”
见她言辞凿凿,王闯只好命手下把他的坐骑牵来,亲自护卫。
对此月含清也不拒绝,她昨夜救了王闯未收分文,今日牵马报恩本就理所应当,当然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
行驶途中环顾四周景色,尽是数不尽的白,虽显单一但也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走走停停,用完膳食又不知走了多久,王闯指着前方不远处的城池说道:“太子妃,那便是长门关,今夜我们可在城中驻扎,再有几日就可到达上京都城。”
临近这座屹立数百年的古城门楼,马背上的少女不由心中感触,这是坠琼芳的古城,白雪镶了青石,柿子还挂在树上,对有些人也没什么好遗憾的,此生未能白头,不过只差了同淋雪一场罢了……
酒娘,当我踏进长门,你依旧是你,而我,还能保留几分从前……
打破思绪的是耳旁突然响起的炮竹声响,这是在梁国很少见的物件,犹如炸雷一般着实吓了月含清一跳。
炮竹声结束,月含清询问道:“这是何物?”
“回太子妃,此乃炮竹,我梁国逢喜讯时用于庆贺。”
“我听它响声如雷,不知威力如何?可否伤人?”
王闯一时摸不着头脑还是如实相告:“剂量比例增多则威力也会增加,偶有传出炮竹配比时炸伤平民事件,但多无性命之忧,想来威力也就那般。”
“有趣。”月含清赞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