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无际的海面上,一艘游艇正在破浪前行,海风轻拂,阳光洒在海面上,映照出耀眼的光芒。
游艇的甲板上,郑继荣站在围栏前眺望着不远处的澳岛外港码头。
值得一提的是,港岛离澳岛真的非常近,普通人从九龙码头坐渡轮的话两小时就能到,而如他这般坐游艇只会更快。
这几年港岛开了不止一条来回澳岛的渡轮航线,许多手里有些闲钱的港岛市民最喜欢做的一项消遣活动就是下班后坐船去澳岛赌几把,顺便吃个晚饭,然后夜里再坐渡轮回家。
可以说这个年代的澳岛赌场有近半的收入都来自港岛客人的口袋。
也因此,在港岛的商界和社团界有许多有志之士都想过海来到这片土地上去分一杯羹,不过他们之中却没有人能够真正在澳岛立足。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被称为赌城大亨的男人——贺新。
仇杰顶着甲板上的寒风走到围栏前,他望着前面的港口朝郑继荣讲道:
“二十多年前葡澳正府为了改变菠菜权的垄断,重新洗牌开放赌权竞投,贺新联手霍家一下子就拿下了其中三张赌牌,而且如今这么多年过去,那些曾经不属于贺新的赌场也被他强行购买了不少股份,在赌场行业几乎所有人都要看他的脸色!”
“现在澳岛的地下世界势力最强的是一个叫做崩牙驹的,这人在小小的一个澳岛养了上千个马仔,甚至警司司长的车他都敢炸,但是就这么嚣张强横的一个人,其实也只不过就是贺新养的一条看门狗而已。”
“贺新此人在澳岛的嗨白两道堪称一手遮天.不好惹啊。”
郑继荣闻言云淡风轻地笑着说:“谁说我要惹他?我这次是去找他谈生意的,他如果识相的话大家就有钱一起赚,但如果他敢一而再的不给我面子”
他望着波涛汹涌的海面冷笑道:“我想他应该没这么蠢才对。”
港口。
游艇刚停靠好后,几排穿着深色西服戴着墨镜的保镖便有序地站位到船梯两边。
作为郑继荣提前派来的护卫公司保镖,他们十分钟前直接清场了游艇周围五十米以内的所有游人与码头员工,就连来迎接郑继荣的丁瑶也只能带着三联帮的手下老老实实的待在百米以外的距离。
当郑继荣咬着雪茄走下船梯后,带队前来的李向东走到他身边小声的耳语了几句。
郑继荣听到后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对他吩咐道:“随时等我的消息,如果你们没把握的话,就联系公司那边再派人过来。”
“老板高抬他们了,我们这二十多人绝对够了!”
“哈哈哈,我最欣赏的就是向东你的这股傲气。”
郑继荣鼓励地拍了拍他肩膀后,接着带着仇杰和吴留手文泰来师兄俩微笑着朝丁瑶那边走去。
至于阿庙
听小篆电话说他老公昨晚洗澡时不小心把腰给扭了,胳膊都差点摔断了,这会正在家里“养伤”,好像这伤没个十天半月的还好不了。
唉,贤弟,真是难为你了。
如今虽然已到春季,但天气还并未转暖,不过丁瑶这女人好像根本不怕冷一般,顶着码头的寒风就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长裙,可谓是美丽冻人。
“等久了吧?”
“还好,我也不过刚到十几分钟而已。”
握住丁瑶伸出的手,感受到她肌肤的冰凉后,郑继荣绅士的脱下外面的大衣盖在她身上。
“谢谢”,丁瑶心情愉悦地低头浅笑道。
她指了指跟在郑继荣身后的几十个保镖,奇怪道:“怎么这次出门摆这么大排场?”
郑继荣淡淡道:“这里毕竟不是我的地盘,我跟贺新之间的矛盾可不小,万一我一下船就被这老家伙派几十个枪手乱枪打死怎么办?”
丁瑶闻言摇头笑道:“贺新虽然做事霸道,但还是很讲规矩的,这么没品的事他做不出来的。”
“讲规矩好啊,我今天就是来给他定规矩的!”
听到他的话后,丁瑶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先上车吧,其余几家赌场的负责人全都已经到了,就等我们了。”
车上,丁瑶将这几天赌场发生的一些情况全部详细地跟郑继荣讲了一遍。
如今澳岛在营业大型赌场酒店一共就六家,除去属于贺新家族的三家外,其余三家有两家是外资合办,贺新也在里面占了不少的股份,可除了这五家外,还有一家贺新一直没有机会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