邋遢妇女和络腮胡大汉齐齐瞪眼道:“你笑个什么鬼,又想吃顿打了!?”
瘦弱少年站起身来,一脚踢开破碗,神色阴沉恍若变了个人:“今天的饭菜好吃吗?”
话音方落,络腮胡大汉骤然感觉肚子剧痛起来,后退着撞翻了木凳,捂着肚子缓缓蹲了下来,他的额头瞬间溢出了大片汗水。
邋遢妇女也如出一辙,感觉肠穿肚烂,有如万千爬虫在撕咬,痛倒在地,“噗”地吐出了一口黑色的血。
瘦弱少年俯视着二人,笑道:“呵呵,这毒药可是我研究你们的身体状况精心调制的,能在死前给予你们最极致的痛苦!”
“什么!?小,小野狗,你竟敢下毒!?”
“我们可是你的父母至亲啊,小畜生!”
瘦弱少年听到便来气,一脚踩在络腮胡大汉的背上,踩得他吃痛一声,此刻络腮胡大汉已经面如土色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本就不是我的亲生父母,只是年幼懵懂时将我拐来的!这些年来你们日日夜夜不间断地奴役我、折磨我、玩弄我!摧残我的肉体,践踏我的尊严!庆幸吧,你们还能踏上黄泉路,否则的话,老子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让你们生不如死!”
“可是,你,你怎么会没事!你明明也吃了吃了饭菜!”络腮胡大汉的嘴角已经流出白色的毒泡沫,忍着剧痛问出了心中疑惑,似乎不甘心少年的安然无恙。
因为我所修炼的“天邪印”百毒不侵瘦弱少年并未解释,死人不需要知道原因。
“接下来,你们就好好品尝这痛苦与绝望吧!”瘦弱少年松开了踩着壮汉的脚,朝外面走去。
“慢着,救救我,以前都是我这个做母亲的不对!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对你了,我的好儿子!”邋遢妇女抓住了瘦弱少年的脚腕,苦苦哀求道。
“打虚假的亲情牌?我是被拐来的,你可真是条又肥又懒的恶心蛆虫!”瘦弱少年朝着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啐了口浓痰,一脚将对方踹了开来,走到门边时停下了步伐,“还有,我不是你们口中所唤的‘小野狗’。我有名字,我真正的名字,叫做莫途!”
莫途大踏步走出门去,犯下命案的他却并未逃窜,而是如释重负地坐在木屋外的小板凳上,守在屋外,一边享受着屋内撕心裂肺的痛苦哀嚎,一边欣赏着天边烈火烧云的绝美景色,嘴里还哼着一首愉悦欢快的小曲儿。
这个阶段的仇还没报完,他在等人。
夕阳西下,血色的余晖遍洒大地,贴心地给大地披上了一层血衣。
四名衣衫褴褛的乞丐有说有笑结伴而来。
“终于来了”莫途脸上的阴沉如同可以滴出水来,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曾经那身为人贩子的络腮胡大汉和邋遢妇女就是将他贱卖给了附近村子的这群乞丐,将他采生折割上街乞讨,让莫途遭受了数不尽的非人折磨,最后更是凄惨地死在了一个暴雨天,曝尸冰冷的大街。
“长老,你看!”
一个眼尖的乞丐指向屋内的两具尸体,惊呼道。
乞丐中那位六袋长老握紧了手中长棍,看向莫途:“小娃娃,这里发生了什么!?”
莫途吹了吹手指甲,轻描淡写道:“啊,小事一桩,只是我下毒毒死了这对狗男女。”
六袋长老指着莫途的鼻子怒喝道:“好狠的心,竖子尔敢!”
莫途邪笑一声:“相比于你们曾经对我的所作所为,对那些无辜孩童的所作所为,这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你什么意思!?”六袋长老闻言色变,心底生出了杀意,而他所不知道的是,自从出现在这里的那一刻起,在莫途的眼里,他们四个就已经是尸体了。
只见莫途站起身来,不慌不忙伸了个懒腰,紧接着他在乞丐们惊诧的眼神中崩断了束缚自己的铁脚镣,杀气滔天地奔腾起来!
不动如山,动如雷霆!
“!!!”四名乞丐心中大惊。
六袋长老率先迎上前去,气势浑然一变,手中长棍飞舞:“看我打狗棒法!”
不到半分钟,浑身沾染肮脏血迹的莫途将四名乞丐的尸体、断肢接连扔到木屋内,放了一把大火。
冲天的火焰将木屋和尸体烧得劈啪作响,悦耳动听,耀眼的火光不断跳动,将莫途那张满是血渍的脸庞映照得无比狰狞。
“九千九百九十九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莫途死死盯着面前的火海,痛快地大笑起来。
“还不够!”
“我要向所有害我的人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