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大伸出食指晃了晃:“原先百姓们不敢大声讨论,还是在我的大嗓门下,喊得百姓们激情四起,声音放大,全给那个东临国主听了去。”
“百姓们还亲切地称呼东临为屎国,东临国主脸色比屎还难看,一会来到我们府里,我们多少能见到他发脾气!嘿嘿。”
他是个五大三粗的糙汉,自然不懂王妃为何让他这样做。
不过王妃有王妃的道理,他作为忠仆,只管努力,剩下交给命就行了。
“你做得非常好,我这就进去禀告王妃。”望夏吃了个大瓜,开心得一蹦一跳进了主屋。
屋内,刘婉夫妻二人站在窗边,将话都听了去。
“我就说这件事交给庆大准备没错,这些都是他最擅长的。”
刘婉替夫君系上腰间玉带,二人气息交缠,离得非常近。
“只有不断地闹一闹东临国主,他才会一直憋着这口气,等这口气憋到了巅峰,他便会找机会去发作,只要他的发作不断闹大,便是给了我们一个出师征战的把柄。”
夏司珩乖巧地转了个身,由着妻子给他穿戴好衣裳和配饰。
毕竟是一国之主前来拜访,他多少也要穿得体面些,该戴的配饰都要戴上,不能像以往一般随意。
他从未见过自己的舅舅,但从小在生母口中听说过寥寥几言语。
那时,聪慧的夏司珩便能从只言片语中,知晓东临国主是个怎样的人。
他嫉妒心非常强,只要有兄弟或者朋友的才华压过了他,他就会难受得整夜睡不着,然后想尽办法去毁掉那些比他优秀的人。
东临国主十岁的时候,父皇仅仅是夸了一句他的皇弟聪慧,赏了一只猫给皇弟。
他便寻到了机会,将那只猫活生生摔死了。
后来,他当上国主之前,自然第一个弄死的,便是他那个聪慧的皇弟。
他很嫉妒大夏的先帝能坐上皇位,掌控这方最好的土地。
所以他野心勃勃,不仅屡次派刺客,死士进来大夏,想要除掉先帝,更是利用他和先帝的交情,将自己的妹妹也当作棋子来谋害先帝,窃取大夏朝。
若是这次他还是得不到大夏,那他一定会想办法毁掉这片土地。
仅仅因为先帝与他曾是至交,他便觉得先帝的后代也不配拥有大夏朝。
“是了,出师必定要有名,而且如此大动干戈的出师,矛盾必须要大,得触犯到大夏朝的根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