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脑子粗,想不明白这件事。
但他婆娘听说后,便替他分析了好一会儿。
庆大恍然大悟,原来夫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在世子和黎氏那里保住他的命。
众人不觉得他有错,他便不会被世子发落了。
真是惊险。
他想明白之后,惊出一身冷汗。
小晚晚对着庆大咧着牙笑。
庆大看了过来。
不对,她还没有牙!
害,算了算了,没有就没有吧,反正她心里想什么,别人也不知道。
刘婉将庆大叫了起来,“以后你便是二院的管事了,日后我吩咐你做事也是方便些,对了,你有个女儿也在侯府当差对吗?”
庆大起身点点头,“在三爷的院子做粗使丫鬟。”
“你女儿身手如何?”刘婉问道。
庆大:“她随着我干粗活长大,没什么武功,但是力气很大,一个人能扛装满水的水缸从西院到东院,以前有头小母牛顶撞她,她一拳就把小母牛打飞了,如今她十八岁了,我们亦不敢催她的婚事。”
刘婉眼皮子一抖。
“我院子中刚好缺一个扛水的粗使丫鬟,若你女儿真像你所说,那真的太合适不过了。”
“是是是,多谢夫人,小的这就下去安排!”
庆大双眼一亮,满目激动地退下去了。
刘婉还愣在原地感慨,同为女子,若是自己能拥有这般大的力气便好了。
震惊的不止有她。
还有坐在床榻上,被惊傻眼的小晚晚。
刘婉抿唇一笑,又叫婆子将许柔柔叫了过来。
许柔柔抱着孩子一来到,就被婆子抱了孩子到一边,她被罚跪下了。
一个时辰后,她快被日头晒昏厥了。
刘婉才出来,面色淡然地看向她,“你知道为何罚你吗?”
许柔柔娇柔的脸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她抬头看向刘婉,眼底带着恨意。
为何?
难道不是在刻意刁难自己吗?
上次落水之后,她亦是收敛了,做个安分守己的,本想着等怀山长大护着她。
却不曾想,自己都已经那么努力降低存在感了。
刘婉还是刻意刁难她。
“妾身不知犯了何事。”许柔柔脸颊被晒得火辣辣的疼,她脸色都红了。
说这话时,眼底含泪,楚楚可怜。
“你还未过抬门之礼,我却给了你姨娘的待遇,严格来说,你还只是一个乳母。”
“今日在前厅,我提出捐钱搭粥棚一事,你并无资格反对,却因你的带动,让得侯府上下散乱。”
“我作为当家主母,你驳的是我的面子,挑衅的是我当家作主的威严,你说,你该不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