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男权至上的时代,谁又能保证能逃脱被男性玩弄的命运?
因此,她们开始以一种更为豁达的心态去看待这一切,将不幸视为命运的一部分,学会了接受与自我慰藉。
更为重要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与江鸿飞之间已经建立起了难以割舍的联系。她们为他生儿育女,共享天伦之乐,这种亲密的关系早已超越了简单的占有与被占有。在她们心中,江鸿飞已不再是那个令人畏惧的敌人,而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伴侣。相比之下,赵构在她们心中的地位已逐渐淡化,成为了一个遥远的过去。
此外,她们还不得不考虑更为现实的问题——为了自己的孩子和家人的未来。她们深知,若继续与赵构纠缠不清,只会给她们带来无尽的麻烦与危险。而江鸿飞,尽管花心成性,但在保护她们及家人方面却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决心与力量。
在这样的权衡之下,她们自然不愿意再为赵构冒险。
因此,当韦贤妃提出那个荒谬的请求时,她们非但没有应允,反而纷纷避之不及。
实在是找不到壮胆的人的韦贤妃,最后也只能自己带着她为江鸿飞生的儿女来为赵构求情了。
让韦贤妃感激涕零的是,江鸿飞不仅答应了她的请求不杀赵构,还没有将她打入冷宫。
更让韦贤妃欣喜的是,江鸿飞还把她留下侍寝了。
一个月后,已经四十二岁的韦贤妃,竟然又传出来了喜讯。
可以说,韦贤妃真是因祸得福。
而江鸿飞表面说:“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实际上,江鸿飞根本就没想过要杀赵构。
江鸿飞从始至终想的都是,让赵构好好经历一遍他父兄也就是赵佶、赵桓在历史上的遭遇,让他好好感同身受一番。
杀了赵构?江鸿飞会这么便宜赵构吗?韦贤妃不明就里,只当江鸿飞真是看在她和她为江鸿飞生的儿女的面子上才饶赵构一条狗命的。
韦贤妃被江鸿飞感动得稀里哗啦的,晚上拼命的迎合江鸿飞,想以此来报答江鸿飞……
……
转天,江鸿飞让人将赵构和南宋小朝廷的人带到太和殿上。
至于南宋小朝廷的皇室之女和宗室之女,早已经进了江鸿飞的后宫。
甚至就连南宋小朝廷的那些达官贵胄、豪门大户、士绅望族家的女人都已经在江鸿飞的指示下被打成了罪妇,分给了有功的将士。
可以说,对于顽抗到底的南宋小朝廷的人,江鸿飞真是没有任何开恩。
今日,其实就是举行献俘的仪式,也是对赵构君臣的宣判。
太和殿上,气氛凝重而庄严,赵叔向,这位赵氏血脉中难得的铮铮铁骨,挺身而出,直面江鸿飞的威严。他言辞激愤,痛斥江鸿飞以权势掠夺他人妻女之恶行,质疑其作为君主的德行与公正。
然而,他的声音很快便被王时雍等人的反驳所淹没。
王时雍振振有词,以赵氏失德败国、抗拒天命为由,为江鸿飞的行径辩解,甚至将江鸿飞将南宋女子纳入后宫之举,美化成了一种宽宏大量的恩典。
紧接着,徐秉哲与范琼等人也纷纷站出,他们以历史为鉴,用后蜀花蕊夫人之事反讽赵叔向,更有甚者,范琼更是拿出了他珍藏的《熙陵幸小周后图》,扔在了赵叔向的面前。
在这场唇枪舌剑之中,赵叔向孤军奋战,在数千名江鸿飞臣子的围攻下,显得如此渺小与无力。
最终,这场关于道义与权力的辩论,演变成了对赵氏一族的集体声讨,赵叔向被无尽的指责与谩骂淹没,无力还击。
就在此时,江鸿飞轻轻抬手,大殿之内瞬间静谧无声。
江鸿飞以一种超脱世外的姿态,淡淡言道:“朕之功过,自有后人评说,此刻多言无益。”
此言一出,众人皆明,江鸿飞的意志已如磐石般坚定,任何反抗都将是徒劳。
赵叔向也终于意识到,继续争辩只会将自己推向更危险的境地,于是他选择了沉默。
随后,江鸿飞的目光落在了跪在最前方的赵构身上。
江鸿飞缓缓开口:“赵构,你可知罪?”
赵构闻言,连忙以无比谦卑的姿态回应:“儿臣知罪,恳请父皇降罪。”
这一声“儿臣”与“父皇”,不仅震惊了在场众人,更让许多人对赵构的厚颜无耻感到愤怒与不屑。
——他们或嘲讽其无耻之尤,或叹息其失去帝王应有的气节,更有人猜测,赵构此举是否意在效仿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以待来日。
然而,对于这一切,江鸿飞似乎早有预料,他的眼神中并未流露出丝毫的惊讶或愤怒。
相反,江鸿飞以一种近乎冷漠的态度,审视着这个为了生存而不惜一切代价的赵构。
在这一刻,江鸿飞不禁感慨:“这还真赵构啊,能屈,能屈,还是能屈!”
审视历史长河中的赵构生涯,尽管其形象常被冠以怯懦、自私、不是男人之名,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巧妙地达成了所有目标,将朝中文武百官,无论是忠良之士还是奸佞之徒,皆化作其棋盘上的棋子。
可以说,赵构一念之间,秦桧、岳飞等人或璀璨夺目,或黯然失色,全凭他一人之愿。
如此手腕,虽令世人侧目,却难掩其智谋之光。
江鸿飞,这位洞悉历史全貌的智者,对赵构的伪装与手段了如指掌,不为所动。
江鸿飞嘴角一瞥,挥手散朝,其深意难测。
此举令赵构心生惶恐,对江鸿飞的下一步行动揣测不安!“杀我?囚禁我?还是认下我这个养子?”
赵构完全想不到,江鸿飞会怎么处置他?而江鸿飞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别人也只能让赵构以及南宋小朝廷的人跪在太和殿中,等待江鸿飞的最后裁决……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