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瞬后,还是斩钉截铁摇了头。
“不行。你身子也不好!你走在前面就是,我自然会跟上,你放心,我没事儿。你了解我,我猫儿一样,有九条命,不是那么容易出事的人。”
“唉呀,别犟了,我的九爷!”击西举着夜明珠扭着身子走过来,看了萧长嗣一眼,也蹲下了身,背对着她,拍自己的肩膀。
“来,我身子好。我来……背……你。”
后面两个字,她说得缓慢而模糊。
怪异得哪怕与他相距两丈开外的闯北都听出了不对劲儿。
“你怎么了?也不舒服了?”
击西蹲在那里,头低着,捂住胸口,一动不动。
突然,他手一软,拿剑鞘撑住在地面上。
“是,我也不舒服,好不舒服。”
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在她蹲身那一刻,头部突然充血一般,双耳“嗡嗡”作声,好像瞬间就进入了一种快要失聪的状态,听得见闯北和众人的询问声,也听得见甬道里呼呼的风声,却怎么听怎么遥远,像从天际传来。
“快,快些着走吧。这烟,这烟好像有点问题,我怎么……怎么这么难受。这儿难受,好闷……好想睡……”
萧长嗣面色一变,剜向闯北。
“扶好他,走前面。”
说罢,他也不管墨九乐意不乐意,反手勾住她的膝盖窝,就往自己背上一带,“抓紧我。”
墨九身子软绵绵的。
无力,也无法抗拒,索性趴在了他的背上。
他的背宽厚而温暖,在这个透着凉风的甬道上,给了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还有……内疚感。她好像从来没有为这个男人做过什么,可他一直在全力保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