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儿松了一口气,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只听她继续道:“可我最大的乐趣就是开墓,亲自把仕女玉雕抱出来,捧在手心里,才是我真正的快活。我最讨厌人家帮我。”瞥一眼那个大饼上放置的玉雕,她牙齿一咬,“而且最讨厌人家把这么美的玉雕放在大饼上。”
“这不是大饼啊,是生日蛋糕。”
全场就击西一个人敢辩解。
因为只有他不知道墨九其实在生气。
“九爷,这个蛋糕,我们想了好久,也做了好久,掌柜的身子都不好,还去灶上亲手和面了呢,就为了给掌柜的一个惊喜……你看你看,这生日快乐四个字,是掌柜的亲手写的。”
墨九瞥他一眼,狠狠从他手上拿起仕女玉雕,一眼也没看那个长得异类的“生日蛋糕”和“生日快乐”,嗤声道:“你们家过生辰是在坟墓里过的?会感到很惊喜?”
“……九爷不是喜欢墓么。”
喜欢墓,不代表喜欢在墓里过生啊?
墨九扫她一眼,不再说话。转身对着众墨家弟子,笑盈盈地道:“这次开墓,诸位辛苦了,明日山上给大家加餐,以示犒赏。”
“谢谢钜子。”
“不必谢,不必谢!应该的。”
避开众人不理解的眼神,墨九大步离开了墓室。
从仕女玉雕上的文字来看,很巧合——这确实是震墓。
只不过,这看似寻常的震墓里还是发生了一件不寻常的事儿。从随后跟上来的乔占平嘴里,墨九知道了,那口船一样的铁棺之中,并没有收殓尸体。船棺里埋葬的,除了一个震墓的仕女玉雕之外,还有一张药方子。
根据当时在现场的萧长嗣说,那张方子正是门口的“哭、笑、怒、骂”四尸面部不腐的药材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