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四个,就是开启墓门的关键。”
乔占平目色深深,像是一直在思考。
“钜子想到了什么?”
墨九侧过脸去,目光不经过扫过“懒人椅”上的家伙,那戾气又上了心,忍不住就飙了恼恨。
“喂,你不是说万事有你吗?来啊,开墓门!”
那萧长嗣正做着吃瓜群众,安静地听着,似乎没有想到被点名。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踌躇地考虑了一下。
“这原也没什么不可以——”
墨九冷哼,轻蔑的一笑,“废话少说,有本事就上。”
萧长嗣垂下的毡帽遮了他丑陋的面孔,却遮不住他板正的身形。他整个人笼罩在风灯的光影中,身姿带着一种模糊的颀挺,一双手轻轻扶住轮椅的两侧,摩挲片刻,也不知想到什么,呛咳几声,又喑哑轻笑。
“开墓门不是难事,但太过耗费体力。爱妻得给个彩头,我才肯的。”
小样儿的,还傲娇上了?
墨九对这厮的本事是毫无信任度的。
唇一掀,她声音满满的冷笑。
“你若是能开得了这扇墓门,我把脑袋拎下来,给你当球踢……”
“不可不可,万万不可。”萧长嗣急忙摆手阻止,“脑袋为夫是不敢要的,不过爱妻的嘴巴,倒是可以借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