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儿萧长嗣不理会他,把墨九连人带脑袋一并摁入了怀里,一边抱着还在懵圈状态的她,一边在她后背上轻抚轻拍。
“不怕不怕,有为夫在此,什么也不必怕。”
“咳咳咳!我去你的!”墨九在墓门裂开的刹那,本来就被落下的灰尘呛得喉咙发痒,再被他这么任性的往胸前一捂,正常呼吸都均不过来,又在几近窒息的状态下,被他强行往后带离了好长一段距离,都不知道双脚怎么落的地。
等回过神儿来,看一眼已经停止了“爆炸”的墓门,又看一眼站得笔直的萧长嗣,愣了一下,她怒火冲天而起。
“你不是腿脚不便吗?”
轻唔一声,萧长嗣缓缓抬手,擦了擦她喷到脸上的唾沫星子,沙哑着嗓子,镇定反问:“为夫何曾说过腿脚不便?”
……尼玛啊!
墨九好久没有生过气了,自以为已经把忍术修炼到了家。
可这会儿,那一股子逆气流在胸口“咻咻”往喉咙口窜,按都按不住。
“你没有腿脚不便,坐什么狗屁轮椅?”
“……我懒不行吗?”
盯着面前黑黑的大毡帽,墨九狠狠一眯眼,有点儿想直接爆了这颗头。
在心里默默念了几遍“我是墨家钜子,这里有很多墨家弟子”,她终于控制住紊乱的呼吸频率,阴恻恻地咬着牙,盯住萧长嗣。
“老萧,这个理由,很智残。”
“难得爱妻夸赞,也不枉为夫懒这一回了。”
“……”亏他听懂了“智残”是夸赞的话。
墨九又缓了缓呼吸,正搜索着脑子里那些对付厚脸皮的法子,曹元就小跑过来,解了围。
“钜子,里头还有一道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