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迟疑一下,他又抱紧她,低头摩挲她的脸。
“阿九,我心悦你,不因云雨蛊。”
……
……
墨九昏昏沉沉地睡了两天。
两天里,她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就是起不得床。
她是在皇城司狱里,被萧乾抱到甬道门口,再由墨妄抱出监狱,放在马车上带回临云山庄的。对于那一天墨家在临安城里的动静儿,朝廷也不晓得知不知情,始终没有来理会,也没有人追究。
但墨妄却是明白,萧乾一心与萧家共存亡,不愿被营救的执念。
那么……墨九不醒,他就没有坚持的理由。
两天里,他守在墨九的床边,寸步不离。
给她喂水、灌粥、擦汗,偶尔也对她说说话。
他知道是萧乾对她下了药,他能掌握好分量,墨九肯定不会出什么事,但他却容不得她有丝毫的闪失,也生怕自己一时的疏忽,会让昏迷不醒的她,出现什么意外。
所以,前前后后的张罗,他都不假人手。
两日两夜转眼过去……
长夜漫漫,沉睡的人们终将被黎明唤醒。
临安城里,鸡鸣狗吠,商铺一个个打开了门,卖早点的小贩吆喝着,推着木板车在街道的青石板上滚动出一阵阵“吱呀”声,在这个还没有亮透的清晨,汇成一曲独有的乐章。
天亮,人起。
这一天,似乎与往常没有什么区别。
但这一天,却格外沉重,也必将永远的写入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