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馆虽小,菜式却很不错。墨九早上与萧乾置气,没怎么吃东西,又在马背上颠簸了半天,这会饿了吃着尤其有滋味儿。
薛昉伺候在萧乾的身侧,看他把一张白净的绢子递过来,什么也没有说,便接过来把它递给了墨九。
“九爷擦擦嘴。”
墨九头也没抬,拿着绢子就擦。可闻到绢子上面独有的香味儿时,她愣了愣,又把它丢开。
薛昉赶紧捡起,小心地看萧乾的脸色,“使君……”
萧乾不多话,抿紧了嘴。
看他二人这么别扭,这行亲卫包括墨妄等人,都没有食欲了。墨妄张了几次嘴,原本想说点什么,可看墨九吃得很开心,心头的话又咽了下去。
吃了这几口,墨九肚子填饱,也就不那么饿了。她打个饱嗝,突地吸了吸鼻子,“什么酒,好香?”
“客官好灵的鼻子!”小二高兴地接过话,看了一眼她脚底下的旺财,突然觉得这话不对,又咳一声,笑道:“这是小店自酿的苞谷酒,除了小店,绝无二家。”
苞谷酒?
时下自酿的粮食酒,酿得好的,就像饮料一样,酒精味不浓,却特别爽口。墨九想都没想,“来一壶。”
“不许喝!”萧乾冷着脸,说罢又解释,“你病刚好,不宜喝酒。”
“来一壶!”墨九不看他,只瞪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