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闹腾,薛昉就推门进来了,看见三个家伙那怂样子,再看看萧乾凉薄冷漠的面色,那个一直想不通的问题再次上来了。
都说有其主必有其仆。
他家使君这样清冷高贵的人,怎会养了这样几只蠢奴才?
这样一想,他找到了存在感,挺直胸膛,忘了说正事,只傲娇地道:“只有我了。”
萧乾瞟他,“何事?”
薛昉从某种自恋状态中回神,羞得垂下头,拱手道:“使君,墨家左执事求见。”
昨日冰室出来之后,萧乾便派禁军把墓道封住了。除了令人寻找潜逃的孔阴阳之外,对墨妄与申时茂一行,他没有丝毫怪罪,反倒盛情邀请他们请来赴宴。尤其对墨妄,他还专程为他写了一张请柬。
薛昉去送请柬的时候,墨妄的脸色很难看。
他记得在墓中,墨妄曾对萧乾说,他“心悦”墨姐儿,当时使君从头到尾都没有反应,可这次专程派送请柬的事,却干得诡异,分明就是往人家的伤口上洒盐嘛。
“不见。”萧乾果然拒绝了墨妄的求见,“告诉他,本座累了,若有要事,明日再来。”
薛昉摸不透他的脾气,小声称是,正要出门,却听萧乾又道:“告诉他,今日洞房花烛夜,本座走不开。”
薛昉错愕的僵住,一点点转头看他。
击西、走南、闯北,三个人也傻傻看他,一副“不认识他”的表情。
萧乾头也不抬,拿过书卷漫不经心的翻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