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瞅着马车琢磨,一个黄衣绸服的骚包男便拍马向前,挡住了她的视线。
……眸深若井,鼻挺肤白,贵气风流,好一副精致的皮囊——只可惜,严重缺乏教养,“小寡妇,你说本王该打断你的腿呢,还是该挑了你的脚筋?”
小寡妇?本王?两个带有特殊意义的词儿,不仅让墨九对自己的穿越硬件更加心凉,也让她对马车上的人又好奇了几分。
小王爷都骑马了,车上的人会是谁?
她心底暗生凉气,却抬高下巴,看向小王爷,索性装萌到底,“喂,好狗不挡道。我又不认得你,光天化日的,未必还想抢劫?”
“不认得我?”那货冷笑一声,跳下来一把揪住她蓬乱的长发,老鹰捉小鸡似的,将她重重丢在马上,听她吃痛的“嘶”唤,也不知想到什么,盯着她笑问:“那你再看看,本王长得可有丑绝人寰?”
墨九紧紧攀着胯下坐骑,心思一动,讨好而古怪的笑。
“不不不,小王爷,其实你长得很有考古价值……”
“考古价值?”这词新鲜,显然难倒了他。
“嗯,不仅有极高的考古价值,更为难得的是——你居然是活的。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墨九含笑看他,眉带春风,眼带秋月,“重点是你们哪个能告诉我……为啥拦我?”
“啪”一声,她话未完,小王爷一巴掌拍在马屁股。那畜生吃痛,高抬前蹄,发出长长的嘶声,像急于摆脱马上之人,狂乱的挣扎、跳跃,癫狂不止。
“骑好了它,爷便好心告诉你。”
墨九脸色一变,喘息不匀的趴在马背上,差点颠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