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虽然只有通叔,在府中认小公子那日,亲眼见识了鸿小朵轻飘飘一脚把谷尚书儿子踹飞的场景。
不过呢,常元录跟大家伙说过,鸿小朵自己说的,她挺能打的。只是回京途中都是顺风顺水的,也没机会见识她动手,她是小主子的娘,所以也不敢说跟她较量较量!
但是听常元录那小子的口气,似乎是不信这鸿小娘子厉害的话。
福安侯府的郎川只是从旁人口中听了一嘴,尽管如此,他也并没有小瞧这位小娘子的意思。
外面世道不好,她这个年纪的小娘子能带着七个孩子,到处溜达,足以说明她是个厉害的。
但,他二人各奉各自主子的命跟来,却不是只做车夫的!
“通叔,川叔你们赶车也是辛苦,我在车厢里休息够了,正好拿这三个不长眼的东西活动活动下筋骨。”鸿小朵边说,边朝那三个蒙面人走了过去。
郎川看了看通叔,那意思真让她自己来啊?
通叔低声道:“我不知道你家主子怎么说的,但是我主子让我一切都听鸿小娘子的。”
郎川一听,也想起世子爷的叮嘱,也是这般说的,只是自己一遇到这种状况,下意识的就想上前了,她是女子啊,这种危险的情况,总不好让她上前吧!
二人把各自的马车牵着靠拢了些,一边警惕的注意着背后,一边看向那溜溜达达的朝蒙面人走过去的鸿小朵。
拔剑了,不对,她是解下了腰间的软鞭。
我去,人家对面是三个人,看那身形就是大男人,不是刀就是剑的,她这,就用鞭子?这么自信的么?
她出来历练的时候,家中长辈没叮嘱说,行走在外切莫轻敌么?
此刻,不止是通叔和川叔二人感到意外,对面那三个蒙面的同样很是诧异,这个小女子这么嚣张的么?
“说吧,三位是劫财还是劫色的?”鸿小朵用鞭子指着对方笑着问。
听了她的话,三人中的一人哼了一声道:“少在那自作聪明,我们哥几个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宵小,一不劫财,二不劫色。”
“切,的了吧,快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说得自己多正人君子似的,也不看看自己现在做的什么事儿,光是你们蒙着个脸见不得人的样子,还不是宵小?有什么区别么!”鸿小朵大声的讥讽道。
这话,把对方那位噎的,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
鸿小朵把玩着手中的鞭子,想了下反问道:“一不劫财,二不劫色,这么说,你们是冲着本姑娘来的?”
“正是,你若是是乖乖束手就擒,我们就放过那两个车夫,否则的话,他们就要因你而送命了。”男子用手中的腰刀指着鸿小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