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便试图保持中庸。
今日被宁王强邀,说是赏雪,已经推脱过几回了,再不去,实在说不过去。
谁知道,宁王府上果然是藏龙卧虎。
这样的琴音和女伎,世上能有其二乎?
如同“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郭解青衫倒没有湿,那琴声以近尾声,周遭笑声劝酒声几乎要压住。渐渐听不见了。
郭解自己饮了一杯,闭目用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念叨: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众人乐呵狂笑里,宁王不时扭头瞥一眼郭解。
他盯了一眼郭解身边的女伎。
那女伎头微微一低。转身为郭解继续续上酒。同时,袖中一只手从一个小纸包里剔出一指甲粉末,她伸出手,将那支鲜红豆蔻在酒中轻轻一转。然后,递给了郭解。
女伎身上的幽香一阵阵传到郭解口鼻中。
今日酒多了。
想要走,却实在腿脚无力,头晕目眩。女伎只好将他靠在自己身上。用自己白皙柔软的手轻拍郭解,“大人,大人。”
郭解哼哼着。
现在他觉得浑身血脉喷张。
要是府里那个新来的小姬在,他恨不得将她摁倒,狠狠发泄一番。
身边的女伎腾出一只手,继续斟酒。
然后,端起来轻啜一口。
转头,对着郭解,口对口的接了上去。
一股清凉流入口中。郭解燥热的身子舒服了一下,可是,一股又一股,他越舒服,就越燥热。
女伎娇声叫着,“大人,大人,醒醒,醒醒。”
郭解眼皮有千斤重。他倒是想醒。耳边那声音,钻进肺腑,实在挠的他难过。
可是,这不是自己府里。他酒量并不弱,今天,怕是着道了。
强自克制,这也是郭解这些年学到的本事。
哪怕是酒后。
今天酒多了。
“回府。回府。。。。多谢王爷。。我,,,回府。。。去。。”他喃喃道。
女伎扫了一眼,席间众人依旧喝酒劝酒,见郭解倒了,也没人理他们。
她将手伸进郭解的衣服里。
还没有人能抵挡住她们这一套。
这个郭解,居然撑到现在,已经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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