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这么说?”
郑伯忠拍桌吼道!
这本来是他的位子,都已经以为是囊中取物,谁知却在掌中不翼而飞。
跟着宁王这么久,虽然知道未来宁王登位九五后,自己鞍前马后的辛苦总会一个回报,不急在一时。
可是,皇城司的,真的是十分大。
皇城司不比别的官衙,事事被上官掣肘,做事须遵守大周律,只要能办成事,用什么手段无人追究。
那样自在的地方,郑伯忠简直就是鱼入大海,鸟上青天。
更不必说,宁王对皇城司的重视,也必然让他在宁王眼里更有份量。
郑伯忠不是没有野心的人。哪怕这个野心只是好胜争强。
对于郑伯忠来说,看着别人认输,比女人更能让他开心。
但是,这个位子突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臭小子抢走了,这已经让他很愤怒了,谁知人家根本不在乎皇城司指挥使的位子,他简直要狂怒了。
“是啊,他便是如此说,也是如此做的。”齐三并不想安抚郑伯忠的怒气,需要安抚的都是弱者,郑伯忠不是。
他更不需要。齐三知道,跟郑伯忠客气,简直就是取祸于己。只要实力足够,郑伯忠便不是问题。
所以,他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现在皇城司衙门里最里面一个院落已经给了新任指挥使。听说他日日从酒馆里叫了酒菜,在廊下吃喝,吃饱就睡,睡起来,就玩投壶。要是哪日叫了小曲听,我绝不惊异。”
“刚才三老爷好像要说的是他去皇城司的第一件事?”萧桢觉得有些气闷,但还是抓住了被郑伯忠拐跑的话题。
“这不就是他去放的火?!让那偷东西的小公爷替他当家,竟把皇上的皇城司当礼物拱手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