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能让他心里平静。
“听闻是赵陇。”宁王若有所思道。
“赵陇有什么了不得,从来没听说过。我让人打听了,一直在宫里做侍卫,成日醉生梦死,耍子赌钱,因此才一直去守冷宫。”
冷宫就是凤仪宫。
现在又叫回椒房殿。
齐三笑的更加冷了。
“那将军可知,这赵陇的爹,就是当今皇后的亲舅舅。”
皇城司的大门从来都不开。能够大摇大摆从正门进入的,只有它真正的主人。
而它的主人,又是无论如何不会nnbr的进来,所以只怕没人敢打开那两扇大门。
就连实际掌管这里的指挥使,也只能从两个角门进出。
而进出的人都行色匆匆,在大门处绝不会有多余的声音。
如果不是门口两侧各站着两个黑衣红袖,霸气不语静静站在那里,这个衙门从外面真看不出就是大名鼎鼎的皇城司。
但是现在皇城司的大门外,一个衣着奇怪的人负手仰头,盯着皇城司正门上的门牌。
门牌上,只有京兆皇城司几个字。
黑着脸的几个红袖黑衣人紧盯着这个人。
衣着奇怪的人能安安生生看这么久,已经是他们忍了又忍的结果。
能让他们这样忍的人,长得实在是俊秀无比。加上那服式和质地,一望而知是勋贵之家,或者,来自于宫里。
还有一个原因他们没有动。
台阶下,另一个无比俊秀的人正瞪着他们。
门下的人已经很秀气了,可是瞪着他们的这个,才更加秀美。
俊秀的怪人看得痴了。看门人准备过去提醒了。
那块匾额有什么可看的,都已经被风吹日晒的没了鲜艳之色了。
一会儿副指挥使就该回来了。要是看见他们,可没什么好果子吃。进了皇城司的人,就是能熬过一天一夜,身上的部件也不会全乎了。
被提醒之后,怪人茫然回头,貌似听不懂。歪头问地上的人,“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