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白狐,是超级谋略大boss剧透狂人。
曲冈笑莲和曲纲被证实是母子,这个结果标志圣战有了一小步飞跃。
这也仅仅是一小半飞跃,在对曲纲基因进行深度分析中,没有任何特殊信息可以证明她与“羽毛”有关,所以源头就落到了曲冈笑莲的父亲身上。
现在能推断出的事实是:曲纲一直以女性身份面世,世人不得知她有一个亲身儿子,在生育完儿子后,他在生理上成为了一名男性,但仍然保持着所有女性该有的一切,包括她的心理特征与生活习惯。
现在的疑问是:曲冈笑莲的父亲是谁?她是如何得到父亲的资源?为何她要在生育后生理上变性,心理上却没有随之改变。她抛弃孩子,难道只是为了保住命格慈善会执事的身份?还是说为了隐藏孩子父亲的身份?
现在的推断是:她必须隐藏孩子的身份,这是最好的结局。而做变性手术可能是为了不让自己受到外界的诱惑而怀孕生子丢失执事之位,毕竟没有人能确保生出来的孩子会是什么命格。
所以现在新的问题是:如果是怕怀孕,为何不像89号一样做绝育,而是极端的变性呢?
能携带“羽毛”信息的人是谁呢?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难道是69号!
不能,千万不能,曲冈笑莲的父亲必须不能是69号,并且一定要与灼烧之日的神使有关联,暗示成了我接下来几个月唯一的续命药。
等待的过程是痛苦的,我果然没有得到任何接近69号的机会,我的行动果然受到了“蜘蛛”命格定义的影响,我天天做噩梦,梦到他变成了一张网,任凭我如何小心也还是失足落入网中,我拼命挣扎,翅膀的根部从我背上撕扯掉落,鲜红的血液从脊骨和皮囊里渗出,我疼得抽搐,抽搐的震动吸引来了巨大的蜘蛛,它用流淌着黑色粘液的毒牙刺进了留着献血的脊骨。
黑色毒性粘液蔓延了我整个背部,疼得我挣扎得更加剧烈。它高傲的炫耀着他饱满的腹部,千万根像铁柱一般的蛛丝冲向了我狰狞与弱小的身体,我清楚它们不是白色的包扎伤口的沙口,而是由千万吨盐拧成的雪白盐丝,死死地裹在我的背部、四肢和头部,盐丝慢慢渗透进我留着鲜血的伤口,我的鲜红将雪白浸染,它又更加高傲的编织了更多盐丝,直到鲜红不见,只剩下雪白,如同一个蚕蛹悬浮在空中。
我突然惊醒,以为自己可以变成一只蝴蝶逃离,然而第二天晚上我又变回了一只蚕蛹,还是一只死掉的蚕蛹。
接连几天的噩梦让我更加不敢轻易靠近他,就好像真的被他的命格网给套住了一般,动弹不得。连我对《命格字典》的研究也停滞不前。
69号执事,他就是一只蜘蛛。
最终,是我的高科技电子宠物们拯救了我。
1号、2号、3号中的1号终于再次到69号做了命格术手术。此刻的我已经完全不想知道他做了什么命格术手术,我只知道,手里此刻拿着的正是69号的基因信息,更是我的命。
在我等待了自以为是的5个世纪后,基因测试对比实验结果出来了,曲冈笑莲和69号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曲纲的父亲必然不是命格城的人。
我终于被拯救了!
我不再是那只死掉的蚕蛹,
而是变成了一只活的蝴蝶。
我高兴得将69号的基因与全城的基因进行了比对,结果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之外,也就是我远超我的想象,达到了反人类程度,所以我就不告诉你了。
但我注意到以一个非常微妙的关系。他与摩王竞技场场主是叔侄关系!
这个真是意外的收获,占丑告诉过我,虽说命格慈善会地位很高,但摩王竞技场的历史也不容忽视,因为它的前身正是命格竞技场。
虽然这是个传说,但我更相信这是事实。如果以前的命格竞技场在地上,也就说明了命格城人和天城之神在过去处于同一生活时空,肯定是因为某些城市尺度的原因,或是地域性的地理原因,更有可能是因为宇宙尺度的原因,才让命格城人和天城之神进入了相互隔绝的生活时空。
时空隔绝,这个词是成立的,因为在灼烧之日现场,本命体是缺失的,天城之神有可能在任何一个维度。
那为何两个相互隔绝的时空还需要有联系呢?还是那么紧密的生命之间的联系?这又是一个新的命题。
命格竞技场的传说:
命格徒的命格被明码标价的置于竞技场中央,被看中的富人买走
从语法构成上说,有很多成份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