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加入警视厅没几天的松田阵平摆了摆手“我的事情还没弄完。”
“你真是拼命啊,到底是什么案子那么要紧佐藤也早就回去了吧”
“不是和她有关的案子,是我自己要调查的。”顿了顿,一直都给警视厅的同事们留下了不太好相处标签的松田阵平忽然问道,“你还记得白夜燐司这个名字吗”
同事思索了一会儿“好像有点儿,说是公安部的人吧,但是做了不少错事,就是已经死了没有审讯判决的机会了,后来上面也有发通知说不许再提起来了感觉牵扯了不少事情。”
人的头脑相当靠不住,最重要的人的信息都可能被逐渐以往混淆,松田阵平总是特意去回忆,更别提这种只是看了眼当初的事情感慨过一番的人。
可是只要还有一个人记得白夜燐司的死因,那个不得不担负了那么多的骂名,松田阵平想要调查的事情就都没结束。
警视厅这边倒是也有保存部分和白夜燐司有关的机密,他这些天翻下来都没被人警告,看来白夜燐司的死让那些人的退步相当大。
他到底是用命给他们开拓出了多少通道啊。
松田阵平静静的看了同事一会儿,道“是嘛。”
同事莫名的看着他,本来还想问问那个大家都很好奇的,为什么松田阵平戴着墨镜上衣胸前口袋里却还是插着一副眼镜的问题,但却突然感觉他有些不对劲。
“松田”
“没事,我去卫生间。”
“哦哦,好,你还得在这里待好几天都不打算回去吗说起来我都不知道上面怎么会把你这种拆弹部队的好手调到这里来啊,当初我听说你和那个萩原的那次拆弹明明就很厉害。”
“说什么呢,不是上面,是我自己要来的,”松田阵平笑了笑,“你说的是三年前十一月的那次那次不是我”
不是他做的,他拆掉了自己那边的炸弹后赶去萩原研二那边,他甚至没见到萩原研二那边的炸弹,可是最后报道出来就变成那样了。
可在萩原研二所说,他那边的炸弹是个假货,像是什么恶作剧。
到底是谁做的不为所知,可是看看上面的那副样子,就知道又隐藏了什么事情。
现在的种种就好像一个怪圈,明明白夜燐司的死已经是个呈现在那里的事实,可是众人的行动看起来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那是那个人留下的踪迹,还是只是他们追逐的幻影,谁也不知道。
松田阵平捏了捏口袋里的御守,心想着都过去好几年了
他的手机忽然响起,松田阵平接了电话“萩”
“呦,小阵平,我和班长现在正在警视厅楼下,看在班长放弃陪女朋友的份上来和我一起找你,你该下来了吧”
“搞什么,我又不是爬天台了。”
“你的搭档佐藤小姐和我说你住这里了,不是吧,我只是加了两天班没看住你而已,快下来。”
松田阵平还想再说些什么,伊达航压低的声音忽然传来“阵平,燐司不会想看到你这样的。”
“”
好古旧的劝说方式,好直白。
可是偏偏这就足够了。
赤井秀一在白苏维翁这里养伤的这两天充分认识到了白夜燐司对外发泄的嘴有多毒。
“人家要打你你给我撅那装人棍啊你的脊椎是跟你的脑子一起清空了吗”
“这么善良你觉得自己是天使啊就不当人呗”
最后总结“靠了看到人就觉得烦。”
白苏维翁,忠实的执行着宽于善待自己,严于对待他人的习惯,并且平等的歧视每一个敢给他找事的人。
和之前表面上看起来的斯文败类还有些差别。
不光嘴欠他手也有点控制不住,赤井秀一是真的相信他得把琴酒从小养到大,不然就看他刚骂完人回手就去揪站旁边的琴酒的头发这点来看,都得被琴酒打八百回了。
琴酒冷着脸把他手打掉,他还得抱怨一句“我都那么心烦了你总得让我干点啥,鹦鹉成天飞的见不到影子,你还这样”
白苏维翁大概是对毛比较长的生物有些好感,给他塞只猫应该也是一个效果,问题是现在没有猫。
被琴酒打掉手的白苏维翁看向了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看了看琴酒,两双绿色的眼睛视线直直撞到一起。
就目前来看,他知道的这些到底算不算组织的情报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