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留在剧组的人大多都是加班拍摄的,这个点会有谁来敲她的门?
想了想,施尔尔还是穿好衣服后开了门。
“你怎么还没回去?”看到门外的人是晏鹤秋的时候,施尔尔愣了一下。
其实今天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晏鹤秋的戏份就已经拍摄完了,后面就全部都是她在悬崖上的那段拍摄,一直拍到十二点多。
晏鹤秋凌晨五点还有一场戏要接,按理说应该抓紧时间回去休息的,结果居然一直等到了现在?
“你不会……一直在等我吧?”
“我要是不来的话,某人怕是要极其敷衍的给自己随便贴张膏药了。”晏鹤秋凤眸微抬,温柔的语气中却有几分无奈的味道。
余光越过她瞥见了桌子上的膏药,露出了‘我就知道’的表情。
施尔尔尴尬的挠了挠头,“我这不是想着反正最近也忙,这种小伤就先用膏药贴着,等过段时间闲下来了再去医院看看。”
晏鹤秋闻言轻叹了口气,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不要因为忙就忽视了自己。”
施尔尔愣了一下,突然有些恍惚。
回想起这段时间,确实是忙的有些过头了,拍戏公司连轴转,几乎没有多余的时间去顾及身边的其他事。
不仅仅是忽视了自己,也忽视了一些身边的人,比如晏鹤秋。
“你随时可以依靠我。”他说。
“……好。”
休息室里的灯光昏黄而柔和,浅色的光晕映衬在晏鹤秋的侧颜,为他本就精致的容颜增添了几分柔和。
施尔尔轻咬着下唇,努力隐忍着疼痛带来的呻吟。
此时施尔尔坐在沙发上,伸手拉开衣服,露出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将青紫的伤痕全部展现在晏鹤秋面前。
晏鹤秋指尖沾上冰凉的膏药,轻柔的按压在她腰间的肌肤,带来冰凉却又炙热的双重触感。
“嗯……”细碎的嘤咛从唇齿间溢出,施尔尔忙的将唇闭的更紧,只觉得莫名有些羞耻。
“疼吗?”晏鹤秋轻声问。
施尔尔咬着唇摇了摇头,“没事,你……继续。”
晏鹤秋动作顿了一下,凤眸忽地深谙了几分,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我怎么觉得,你这个语气像是在邀请我。”
施尔尔蓦地一惊,忙的就想把衣服放下,却被晏鹤秋握住手制止,他轻笑了两声,“开玩笑的,我可不会趁人之危。”
“咳……”施尔尔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别开这么吓人的玩笑。”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想歪是正常的。”
晏鹤秋微微挑眉,手中却蓦地加重力道,施尔尔猝不及防的嘶了一声,疼的直抽抽。
“抱歉,不揉开的话明天好不了。”晏鹤秋说着,又帮她轻轻的揉了揉缓解疼痛。
看着他的动作,施尔尔突然明白了。
敢情他刚刚故意开玩笑就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这样下手重的时候她就不会注意力这么集中在身上,也就不会这么疼了。
还真是……用心良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