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低眸轻懒的凝视她,唇角翘起一抹弧度,“倒。”
施尔尔:“?”
她只是想吓他一下,但他好像是想来真的?
只见他倾身靠近她的耳畔,轻语道:“倒完了……记得复刻后面的内容。”
好你个大sai眯!
“你就不怕衣服被弄湿了一会被发现?”施尔尔质疑。
晏鹤秋却忽地单手攥住衣领,没等施尔尔反应过来,便极其顺畅的将上衣脱出,轻懒的扔在一旁。
“现在不怕了。”
这是一具令人血脉膨胀的完美身材,每一处肌肉线条都流畅的恰到好处。
看着这一幕,施尔尔难免想起他用这具身材耕耘的模样。
顿时老脸一红。
“不知廉耻!”
他轻笑,“我向来如此。”
脸皮真厚啊。
那就来点脸皮更厚的。
施尔尔熊心豹胆的低头看,“裤子就不怕弄湿了?”
晏鹤秋不置可否的眯眸,随即唇角笑意更甚,“既然你都问了,那自然是怕的。”
“那就——”他单手攥于裤腰。
施尔尔忙的制止,再这样下去可就真的要出大事了。
“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我是来问你正事的。”
他居然一副意犹未尽的神情,“这样啊……”
语气里的失望是怎么回事?他还真想啊!
“你为什么说我们十五年前就认识?你之前不是说……那只是你做的梦吗?”施尔尔试探性的问。
“是梦吗?”晏鹤秋忽地反问。
施尔尔一时凝噎,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不是梦,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只是他们都不约而同的失去了这段记忆。
她是从刘翠花的口中得知的这段过往,可他似乎……
是凭借着某种信念而想起来的。
见她露出为难的神情,晏鹤秋忽而轻笑,温柔的将她揽入怀中。
“是不是梦不重要,如果是梦,那我就是在梦里对你一见钟情的。无论如何,我都从很早开始喜欢你了。”
“你真的不想问我什么?”施尔尔忍不住问。
晏鹤秋却轻轻摇头,“我只在乎当下。”
“你现在在我身边,这样就够了。”
她的脸突然有些发烫。
不知是被他这些情话所触动,还是……
脸颊贴着他滚烫的胸肌过于刺激。
肌肤相贴,她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随着他呼吸而轻微起伏的胸膛,他的掌心贴于她的腰肢,微微用力便让她靠的更紧。
“那么……”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惹得她身娇体软,“该问的正事已经问完了,接下来是不是该继续另一个‘正事’了?”
温烫的呼吸若有若无的从她耳后敏感的肌肤扫过。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红酒瓶的另一侧,与她共握。
“倒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