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的推搡,却忽而被他腾空抱起。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晏鹤秋已经推开房门将她放在柔软的床垫上。
月光透过窗帘若隐若现的照射在男人的身上,为他性张力十足的肌肉线条附上一层柔光。
他一手解开了腰间的浴袍,一手撑在她的耳畔。
呼吸急促,凤眸迷离。
“可以吗?”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居然还问这么羞耻的问题。
施尔尔别扭的撇过头,拒不回答这个问题。
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她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在晏鹤秋心里荡起了多大的涟漪。
“我当你同意了。”
他低下头,沿着她的脖颈一路亲下去,酥酥麻麻的吻令施尔尔忍不住仰起了头,呜咽声从紧闭的唇瓣中溢出。
她用手背抵着唇,试图遮掩,却被晏鹤秋温柔的拿开,十指相扣。
昏暗旖旎的房间内,寂静的只剩下衣料摩挲的声音。
“晏、晏鹤秋……”她嗓音娇软至极。
“别求饶。”他极致温柔,在她湿漉泛红的眼尾落下一吻,“已经没有停下来的机会了。”
肌肤在他微凉的指尖下泛起细密颤栗。
晏鹤秋湿烫的汗珠滴落在她的脸颊,灼的她白皙肌肤瞬间如火烧般红。
她像一只漂浮在海上的轻舟,随着浪潮翻涌,逐渐被那巨浪吞噬。
……
施尔尔是被刺眼的阳光照醒的。
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午时的阳光热烈的连窗帘都遮挡不住。
她轻轻扯动了一下手臂,便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再一看,白皙的手臂上遍布着紫红色的暧昧痕迹,一眼便能看出昨晚的惨烈战况。
她瞬间清醒,脸唰的红了。
想起来了。
昨晚那事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
她想过晏鹤秋会要她的命,但是没想到会这么要命。
刚开始她就后悔了,推着他说不要了,结果他只是一边哄她一边继续,嘴上说着很快就结束,却是一个又一个小时。
等她忍不住偷偷爬到床沿逃跑的时候,又被他拉着脚腕拽回去。
一直到天蒙蒙亮。
变态!究极大变态!
施尔尔裹着被子爬下床,刚触到地面便腿软的摔在地毯上,惊慌的发现她两只腿颤悠悠的根本站不稳。
“卧槽!我瘫痪了?”
门前响起男人扑哧的低笑。
“你好着呢。”
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晏鹤秋连被子带人一起抱起,重新放置柔软的床垫。
接着晏鹤秋就要拿开她身上的被子。
施尔尔立马裹紧,“你要干嘛?不能继续了!”
“你不喜欢?”晏鹤秋轻懒的挑眉,唇角勾着一抹摄人心魄的弧度,“我以为你很开心。”
“我哪里开心了!”
“可你昨晚……”他暧昧的倾身凑近,咬她耳朵,“发出了很开心的声音。”
草!
施尔尔羞的想死,直接语无伦次,“明明是你!我、我才……总之是你!”
那种情况怎么可能忍得住啊。
归根结底就是他太粗鲁了。
嘴上说着会温柔,结果没温柔多久就……
“反正不行了!”她把小被子裹的紧紧的。
晏鹤秋没忍住轻笑出声,终于不逗她了,“想什么呢,你都这样了,我怎么可能再来。我又不是禽兽。”
你就是个衣冠禽兽!
施尔尔在心里骂骂咧咧。
“乖,被子拉开,我给你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