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陋寡闻了不是?”
商行文嘿嘿一声,自豪道:“这可是一代大贤所作,所谓‘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这才是人生的真谛!”
张文玉毫无触动,仍是冷着一张脸道:“你说的大贤应该不是儒门里的前辈吧!”
商行文愣住,五柳先生的名号不在这方世界流传,这里的儒门,自然也就不是周泽那方世界的儒家,他轻咳一声,迟疑道:
“这其实,也算的吧。”
“是么,那个人不会就是你吧?”张文玉走在前面,头也不回道。
商行文顿时眼前一亮,轻咳一声,恬不知耻道:“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好意思承认嘛!”
盛忠心领神会地凑到张文玉身边,冲他揶揄道:“这么说,你这次急着出来,就是为了找机会改换门庭,叛逃出宗?”
柳文才瞪大双眼,讷讷地‘啊’了一声!
商行文闻言面色一滞,随即脚下一个踉跄奔过来一把捂住盛忠的嘴,对张文玉咬牙道:
“行啊,那我就拉着你们一起跑路,等被宗门逮回去的时候,我就说是被你们胁迫来的!”
张文玉瞥了他一眼,觉得他好像在暗示什么,索性也懒得搭茬。
盛忠则在他手底下呜呜叫着,好不容易才在柳文才的帮助下挣脱出来,微微喘息道:“这说的好好的,怎么还动上手了你?”
商行文撇开他,背着行囊冲他招了招手,道:“我这是用行动对你表示赞同,觉得你再这么继续说下去,也就离戒律院的小黑屋不远了。”
盛忠用手帕擦了擦嘴,道:“这说的是你又不是我,要抓也肯定第一个把你给逮进去!”
“那可不一定!”
商行文故作高深地笑笑,随后转头看向一边的始作俑者,皱眉道:“你怎么还真来了?”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张文玉看也不看他,径直走在最前面。
商行文‘啧啧’两声,嫌弃道:“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谁知道你居然还打蛇上棍了,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听话?”
张文玉沉默片刻,还是解释了一句:“我有位姨母就在风波城里”
商行文‘噢’了一声,没多问,但心里却琢磨起来:
世家子弟,天资不错却要从门中杂役做起,从不谈及家事,性格孤僻,甘愿冒险去风波城见姨母,也没说要回家看看
嘶,这模板怎么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