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测到了一个特殊讯号正在从南极进入战场,伱该看看,戈尔贡。
无畏凤凰的数据流传达了一个凝重的思想。-……我的这群子嗣到底都干了些什么!逆子!逆子!!竟敢不遵我的命令开启我的宝库!立即认出了这个特殊讯号意义的迦楼罗·费鲁斯先生骤然又惊又怒。-我们必须立即传送下去关闭它!-那是什么?!
无畏凤凰高喊道,同时已经开始唤醒传送系统。-一个我在这里发掘出的古代造物!实际上很可能是一颗异形制造、没有引爆的单兵便携式黑洞!-一颗什么?!!你说你在自己的家园世界挖出来什么?!你就那么放在保险库里了?!-我怎么知道后来的事?!别说了!快!不能再等待更好的时机了!等我处理完这件事,一定要有人为此受到惩罚!!!
伴随着数条紧急指令被发出,古老的要塞们醒来,天线与信标指向天空中唯一的方向,光芒亮起。
如世代流传在美杜莎表面游牧者中,描述费鲁斯行走于他们之中完成一件件伟业并打败所有挑战者的《旅行颂歌》中所演唱的那般,巨大的火流星裹挟呼啸的风与狂野的火焰砸落在战场,圣山的黑雪抖落而死亡的废土迎接它主人到来的第一步——
实际上,即使是一代又一代在此生活的钢铁之手,《颂歌》所描绘的场景距离他们也足够遥远,以至于无人知道多少内容是为了何种目的而修饰美化过。
比如现在。
既没有方才凤凰那轰轰烈烈的传奇歌剧式出场,也没有任何预兆地。
每一个正睁大眼睛或是他们的光学传感器盯紧战场中央那将吞噬一切之黑暗源泉效果与仇敌之死的钢铁之手的心脏——不管是血肉的还是机械的或二者兼而有之的——在此一刻,都前所未有地剧烈跳动起来。
传送的光芒迅猛又短暂,空气被电离氧化的味道静默无情地杀死了周围游荡的细菌与病毒,慈父的小使者们失去了总是挂在脸上的欢快笑容,惊惶奔走,格格大叫,寻找着瘟疫之神的勇士与冠军。
一枚被神圣祝圣容器包裹着的装置正朝着预定着落点坠落。
一双巨大的银色手臂从未消散的传送烟云中伸出,在这个装置落地并开始对周围的亚空间能量做出反应之前一把攫住了它。
随后它的能量反应在千钧一发之际停止了。
烟雾被湿润的风吹散,露出后面银光闪闪的面容与银色的眼睛。
+那不可能。++这不可能。++不,不,但,啊,这正是他!正是他!++先祖,先祖!费鲁斯!费鲁斯·马努斯!++他归来了!再次归来了!再次降临在我们之中!+狂喜的电流如浪潮般席卷过整个议会大厅,火星之声们愕然看着最为老成持重而机械化程度最高的铁父站起身浑身颤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呐喊着基因之父的名讳挥动着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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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仍在美杜莎紫色的太阳下踽踽而行,它们大张开嘴,肠子流出,指生利爪,躯生瘟蝇,四处游荡,渴求将生者拉入它们绝望与痛苦的行列。
死亡,不会真正死亡,又重生,亦非真正重生,一种另类的生命循环。
神明乐呵呵地搅拌着它的浓汤坩埚,在花园中满意的嘟哝,由于泰丰斯善解人意地为祂达成生与死的一种新循环的可能而降下祂的宠爱,七年的指定宠爱之名,与那些原生大魔平等交谈而不必下跪的权利,便是他取悦神明的行动的奖励。
对慈父纳垢的永恒颂歌回荡在行尸们永恒痛苦的咆哮与呜咽声中。
瘟疫之地每一刻都在扩大它们污染的范围,将黑色的玄武岩沙漠化为黄绿浓稠的泥泞沼泽。
没有过多的解释时间与话语。
年轻的福格瑞姆朝他公然同样演绎了一遍死者苏生的兄弟与新监护人点了点头。
“我必须继续与我子嗣们同在,”他简单地补充,“这片土地被污染了,只有我在场,我一直与他们保持着灵魂的和音……才能保护他们不受太多……的眷顾与干扰。”-他学习自己能力的速度远比我预估的要快,他已经开始意识到自己对其他人和神秘事物的影响力了。-但他的灵能咏唱的确能够让帝皇之子们在这么长的战斗时间内不使用额外的战斗药剂,保持他们脑子的清醒,不可思议。在你看来,他是否有腐化与临阵倒戈的危险?-暂时没有。我传授给他的剑术他也运用得很好,有一些我当年还未伤残时的风范。-等一下。伤残?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谁干的?!谁胆敢?!我以为你只是因为凭依在这具多恩之子的残躯中才……-……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盯紧他,莫要分心,戈尔贡,跟上他,也盯紧你震惊的子嗣,他们才是我担心要搞出什么大意外的,我则会更多关注腐败者们的动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