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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事承消失了,没人知道为什么,知道的人也不会说,只是事后他的家人被人找上了门,也不知道谈了什么,没过多久便搬家了。
没人注意这城市中的冰山一角,只是相关的人感觉身边好像少了什么,但没过多久又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去了。
谢奕一如既往地上着学,每天上学都有安琪儿的专车接送,每天都过得很平淡,学习,上课,回家,吃饭。
时不时的安琪儿会找他喝咖啡,当然,只是单纯的无聊找他解闷,谢奕不觉得这个女孩能喜欢上自己。
反倒是这些天的接触她老是不停地打听自己的过往,背后授艺给他的是何人,弄得他烦不胜烦。
“停!今天你必须告诉我谁教你的功夫,要不然我就跟严叔说不送你了!”
安琪儿忍不住了,终于在一天的下午放学,谢奕即将上车的时候喊道。
谢奕哪不知道这是安琪儿在跟自己赌气,前两天她也拿这个威胁过谢奕来着,但谢奕压根不理她。
“切,不上就不上,我就是不说。”
谢奕正打算转身离去,却听到安琪儿冷哼道。
“哼!就知道是这样,恶习的男人,上来吧。”
谢奕当即在心里偷笑,在跟安琪儿的相处中他也摸清了一些安琪儿的脾性,安琪儿这种人你就不能顺着她来,顺着她反而还会惹她生气,要是不顺着她还有继续谈论下去的可能。
人啊,有时候真的挺奇怪的。
老严在驾驶座上听到了一切,露出了一个善解人意的微笑,年轻人就是好啊。
谢奕正打算上车,忽地听到一声轻啸。
“趴下!”
谢奕猛地上前在安琪儿惊恐的目光中一把按下了她的头。
砰!
车窗玻璃上满是雪花纹路,片刻间,血花四溅。
“呀!”
听到炸响,安琪儿这才反应过来,一声尖叫,但紧接着,她就感觉到头顶一凉,下意识地摸了摸,入眼的鲜红让她感觉一阵眩晕。
“妈的!老严,快开车!”
谢奕怒吼道。
老严玻璃炸响的那刻,老严就已经进入了警戒状态,谢奕刚喊完,他就已经挂好挡。一脚踩在了油门上。
眼见车子发动,谢奕也终于心安了些许,开始观察现状,此时安琪儿那边的车窗上,已经满是雪花裂纹,玻璃的正中央,夹着一根半寸在外的铁钉。
显然这就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而他的右手背,在按下安琪儿的那一刻也被袭来的铁钉擦到了,被带走了大片皮肤,此刻正血流不止。
“该死的,他有枪!”
前方的严叔怒骂道。
“不,是铁钉!”
“什么?!”
砰!
但没等谢奕解释,一声爆响在几人耳边响起,车子顿时失去了平衡。
好在严叔开车够硬,稳稳拿住方向盘,最终在车子即将撞向路边民房后将车身停了下来。
“妈的,拼了!小子!保护好小姐。”
老严也是硬汉,眼见躲不了,跟谢奕交代完直接下了车。
谢奕看着已经陷入呆滞瑟瑟发抖的安琪儿暗呼麻烦,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出事。
“妈的!出血的是我!你屁事没有怕鸡毛啊!”
谢奕的声音让她捡回了些许理智,瞳孔恢复了些许焦距,谢奕见状直接拽起她。
“快走!再不走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