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褚秘书有劳。”
两人四目相对,双双了然。
“那不是你的贴身小秘吗?怎么站在靳少身边?对人家有意思?”周蕴笙微扬下巴,眼眸里兴味流窜。
“这张嘴不想要,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沈南厌的语气凉飕飕的,又冷又锋利,像极了开膛破肚的手术刀。
周蕴笙见好就收,但仍旧匪夷所思,“以前也不见你这样,今天怎么了?”
沈南厌没理会他,折返去了首席。
一直到结束。
周蕴笙再去看沈南厌,却发现他的位置上早已人去楼空,“干嘛呀这是,不是约好了散场去喝酒的吗?”
而此时被念叨的人却霸道地将褚楚堵在茶水间里,左手骨节修长的手指捏着一包暖贴,右手拎着卡通的暖壶,壶盖敞开着,里面红枣姜茶的香气缭绕不绝。
褚楚被圈在沈南厌和茶水柜间,动弹不得。
呼吸间萦绕着他身上檀木的冷香,褚楚吞咽口水,无奈低声。
“你这是做什么?”
“车子我已经让人送去清洗了。”
褚楚呼吸一滞,耳后几乎立刻漫起红潮。
沈南厌盯着她红透的耳尖,“我记得生理期好像不是今天。”
褚楚默然不语,他就又道:“避孕药以后别吃了,对身体不好。”
“你回去吧,下午还有和金悦周董的合作,策划书我让小孙拿给你。”
见他没完没了,褚楚忙催促他走,自己欲盖弥彰似的,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借着手头的事由,也快步逃开。
转过身去,褚楚警告自己。
她可以接受沈南厌的好意,但不能心软,更不能重蹈覆辙。
她又想到,沈南厌也是学医的,她对自己好,可能并非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而是职业的敏锐惯性使然。
沈南厌想追上去,兜里的手机却突然响起。
是苏念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