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边厢。
江楚珩抱着秦怀璧,一同坐上了同一辆马车。
青瓷识趣地没有跟进去。
才上了车,江楚珩便迫不及待地欺身而上,捏着秦怀璧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秦怀璧被吻的猝不及防,不由发出一声闷哼,下意识地去推江楚珩那结实的胸膛。
江楚珩却顾不得旁的,
他一手揽着秦怀璧的腰,让她与自己贴的更紧,一边又迫不及待更加细致地侵略索取。
秦怀璧被他逼地向后一仰,手肘便险些磕向车窗,幸得江楚珩眼疾手快地握住了她的手臂,想了想,许是怕秦怀璧再拒绝,干脆抱紧了她,
将她整个压在了榻上。
直到秦怀璧满面烧红,
浅、喘幽幽,香、汗淋漓方才停下。
秦怀璧红着脸理着头发衣裳,嗔怪道:“你个登徒子,你,你发什么疯嘛!”
江楚珩抓着她的手腕,抿唇笑道:“美人非池中物,唯有饮鸩止渴。”
秦怀璧的脸猛然又红了几分。
“滚开!”
然而接下来的话便被掩埋在了紧随而来的吻中。
青瓷听着里头那动静不小的窸窣声,不由心惊肉跳。
侯爷这个年岁便这般如狼似虎,公主可千万撑住啊!
而那边秦昭昭才刚刚上车。
听到车中的声音,她不由好奇探头。
“怀璧车里怎么叮叮咚咚的?”
青瓷轻咳一声。
“咳,没什么。”
……
是夜。
秦怀璧沐浴过后,通体皆香,正拿着玉篦子梳着一头鸦青长发。
她的手边,正搁着江楚珩从宫里求来的圣旨。
江楚珩雷厉风行地调查出了沈白月的死因是中刀,又顺藤摸瓜地查出了夜阑所下的手,只可惜沈白月是如何被运出城却依旧是一个谜团。
虽是如此,可终归秦怀璧的污点是洗清了。
顺嘉帝得知了今日之事,
不由龙颜大怒,不仅允了江楚珩上奏的退婚之请,更怒斥了沈乔两家。
沈白月和乔绮莹二人没讨着便宜就算了,这挨了骂又挨了板子,就算用膝盖想都知道是怎么着都痛快不起来的。
今日收拾了沈白衣和乔绮莹,又轻而易举搅黄了秦昭易的婚事,秦怀璧今日自然心情大好,便搬回了秦昭昭的房中同住。
“嗯——舒坦。”
洗好了澡的秦昭昭赤着脚抻着懒腰迈步入门,见秦怀璧正理着一头长发,便自顾惬意地倚在床上,单手撑着身子,娇俏地一甩衣袖,道:“今日瞧你心情不错啊。”
秦怀璧捏着篦子转头笑道:“那是自然。不过这沈白月的便宜没讨到,乔绮莹又失了王妃之位,这乔绮莹和沈白衣两家官位颇高,只怕会借此将战火波及到咱们姐妹身上。”
秦昭昭漫不经心:“怕什么?他们难不成敢对咱们姐妹动手不成么?更何况他二人早有奸情,既然情投意合,两家又门当户对,
成了婚也算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