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不顾一切地一把紧抓住秦怀璧的肩将秦怀璧推开,边喘着粗气便低声道:“公主……你弄疼微臣了……”
秦怀璧心中的火随着他的话而迅速蹿腾而起,她不顾唇角沾着血,捧着江楚珩的脸便吻了下去。
她的双臂箍的那样紧,江楚珩一时竟是动弹不得,二人便双双摔在了榻上。
秦怀璧脑中一片空白,只顾着一味向江楚珩索取,血腥味充斥在二人的chun齿之间,那带着野性的冲动便愈加增长了起来,将心中的火苗点燃,理智也似是跟着一同崩裂。
秦怀璧的手不自觉地去抓江楚珩的衣服,江楚珩敏锐地察觉了她的动作,捉住了她的手,反客为主将她压制在手掌下,喘着粗气道:“公主,我们现在……还不行……”
秦怀璧有些懵懂,迷迷糊糊地想到,什么不行?……
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江楚珩已经又一次压了下去。
秦怀璧觉得自己那才降下的火再一次升腾起来,竟有了扑不灭的趋势,且随着江楚珩的吻反而也越来越猛烈。
她求救似的伸出手,却被江楚珩温柔的反扣在床,再动弹不得。
打断这吻的人是沉沙。
习武之人的听力本就高于常人,他在门外时便听到了那压抑的呼吸声,便止了推门的动作,好整以暇地敲了敲门。
屋里果真如他所预料,传出了略带慌张的窸窣声。
片刻之后,耳根通红的江楚珩才来开门。
他身上的衣裳略有些发皱,显然是方才刚换过的。
沉沙的目光下意识地顺着那通红的脖颈向下看去,江楚珩的肩颈相连之处虽然刻意用衣领遮掩,却还是明显地露出了一抹嫣红的印记。
沉沙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
他将抓好的药包递到江楚珩手中,意有所指地道:“侯爷,正事要紧,您可多保重身子,还有,怜香惜玉些,别太迫不及待,太急躁总归对公主无利。”
江楚珩满脸羞红地想解释,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想了想索性道了一句:“要你多嘴。”
便按着药包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了。
沉沙无奈地追上去:“侯爷,属下还没说这药怎么用呢,您跑什么跑?”
……
雨渐渐停了。
镇海侯府没有侍女,这整个府中都是男人多有不便,江楚珩便勉强充当起了伺候秦怀璧的小厮,为她忙前忙后地折腾了半日,幸得秦怀璧的伤只是擦伤,稍作处理后便无事了,终归是松了一口气。
秦怀璧正苦着脸小口喝着江楚珩所喂的驱寒的苦药,前往武王府通报的侍卫却匆匆折返而回,在屏风后同江楚珩耳语了两句便退下。
秦怀璧不由好奇道:“怎么了?”
江楚珩返回来重新端起药碗,道:“没什么,只是贵妃还是被封为了皇后罢了,朝阳殿下发觉您不见后急坏了,方才托武王殿下问你的安呢。”
秦怀璧本是打着趁多说两句话可以少喝两口苦药的算盘,见江楚珩重新端起药碗便复又苦了脸,口中嘀咕道:“安好是安好,但是若是再喝这苦药,我才真是安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