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障眼法与巫蛊之术出神入化,若是能够以此保下他兄妹二人,师弟必然会对你刮目相看。”
他话说的有理,温楚楚闻言眼睛便亮了亮,道:“大师兄不愧是大师兄,一针见血,就是比不着调的二师兄靠谱!”
“少贫,为了这点子别扭事就将我找来,真是杀鸡焉用宰牛刀。”
黑衣人白了她一眼,起身时还不忘抢过她手里的糖葫芦啃一口,接着便跃下屋脊,没了踪影。
温楚楚望着他离开的方向,不由得撇了撇嘴,照着他才咬过的糖葫芦又毫不避讳地咬了一大口。
这师兄妹说话的工夫,秦昭易已吃了一个结结实实的闭门羹。
江楚珩竭力地憋着笑,看着这位千尊万贵的大皇子柔声温气地隔着门哄着屋中的妹妹。
“哥哥错了好不好?方才不该不分青红皂白便斥责你,只要你不生气,哥哥怎么着都行。”
屋里传来了一声冷哼。
秦昭易哑然,求助似的看向身后的江楚珩。
江楚珩爱莫能助地摊了摊巴掌。
秦昭易有些泄气,搜肠刮肚地寻摸着好话想要继续哄,却忽见侍候秦怀璧兄妹的府衙侍女急匆匆赶来,冲着秦昭易福了福身便转身对江楚珩耳语了两句。
江楚珩点了点头,起身敲了敲门,道:“宛如醒了,殿下不去看看?”
话音刚落,就听屋内窸窣声响起。
秦昭易默默无声地对他竖了竖拇指,小声道:“还是你有办法。”
江楚珩笑着拱了拱手,才放下,穿戴整齐的秦怀璧便推开门来,道:“我去看看她。”
说着便径自离开。
秦昭易跟在妹妹身后不住地讨好着,而徒留原地的江楚珩则淡淡道:“怎么,不跟我置气了?”
温楚楚懊恼地现了真身,道:“你怎么跟个狗鼻子似的,我在哪你都能闻见?”
江楚珩淡淡道:“知道我是狗鼻子还敢在我面前现眼?府衙重地,别让人发觉了你在此。”
温楚楚撇了撇嘴,没好气地道了一声是便隐匿在黑暗之中。
而江楚珩则大跨步地跟上了前面秦昭易兄妹的步伐。